没有区别!

林岁岁眼皮狠狠跳了跳,也慢慢往门口的方向退,战战兢兢地问她:“我骗你什么了?我没骗你,我真的来大姨妈了。”

乌澜被她理直气壮的话给气到,“这么多年,为什么其他奴隶没人身上有血腥味?只有你身上有?”

林岁岁:我怎么知道?

她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那我走?”

乌澜突然就被她的这个动作给刺激到了,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深深地看着她,不发一言,神色却很凉,那意思好像在说,你走一个给我看看。

林岁岁:“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是真的不舒服。”

她一点都没说谎。

林岁岁却从乌澜这么大的反应中敏感的察觉到一点不对的地方。

她眼底闪过疑惑,惊讶,然后试探着开口:“会不会是…我的血对你有什么吸引力?”现在的乌澜和昨晚看到的格外相似,现在是因为闻到自己的血腥味所以快要失控,难道昨晚也是?

林岁岁回忆了一下昨天自己做的事儿,还真受伤流血了。

乌澜眼皮狠狠跳了跳,林岁岁只看到她情绪波动很大,不知道被哪句话给影响到,恼羞成怒的喝道:“滚出去。没好之前,不准进来,把我的食物放在门口。”

林岁岁巴不得离她远远的,闻言立刻不顾其他的事儿,点头就要离开,“那我就先走了,您好好休息,果子也给您洗好了放在盘子里的。”

林岁岁半鞠躬,把一个侍女的姿态给端足,反正她是不承认自己是乌澜的奴隶的。

她刚转身走了几步,乌澜紧咬着的舌头松开,沉声命令,“两天之内给我处理好。”

林岁岁的高兴好没来得及完全浮现出来,就因为这一句话大打折扣。

她还想在村子里住上个十天半个月,这样不但能和乌澜少相处,还能躲开乌月夜,怎么不给她机会啊?

“两天……”会不会太短了?

这话还没问出口,乌澜似乎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似的,“两天不能好?”

威胁的语气太过於明显,林岁岁讪讪点头笑道:“好的好的,我记住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乌澜睁开眼睛,对上头顶溢下来的月光。

她竟然有点不习惯。

没有了林岁岁的吵闹和往日轻微的打鼾声,她感觉整个宫殿都过分安静。

乌澜重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一个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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