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益浓点头:「对。」
蔺承佑问:「这里真的很好吗?」
「分和谁比,」顾益浓说:「如果你想和我们家的少爷、表少爷比,那必定是没法比的,毕竟少爷、表少爷他们是主子,我们就是伺候人的,但是和疗养院里那些人比,我们就是生活在了天堂里……」
他笑着拍拍蔺承佑的肩膀,「是不是这个理?」
「对,」蔺承佑点头,冲疑了片刻,问:「那……浓哥你为什么来训练营呢?」
「我?」顾益浓沉默了片刻才说:「我小时候长得特别好看,比女孩子还要漂亮……从我记事起,我就在孤儿院里了,七岁的时候,我被收养了,养父衣冠楚楚,看上去是个成功人士,但他对我……」
说到这里,他摇头笑笑,歪头看蔺承佑:「懂了吗?」
蔺承佑不太懂。
他猜测:「你养父虐待你?」
顾益浓唇角勾着浅淡的笑,看着远处训练的学员,看上去漫不经心的样子:「应该说,他不止虐待我,还想做更过分的事。」
他的养父人前衣冠楚楚,人模狗样,背地里连个畜生都不如。
白天,他工作压力大,笑脸迎人。
晚上,他把白天受的压力全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在他养父家短短半年时间,他遍体鳞伤,甚至,他养父有次喝醉酒之后,还想侵犯他。
他拚死才跑出来,跑到福利院求救,院长看到他满身的伤痕,哭的泣不成声。
当晚,他发了高烧,被送进医院。
他伤的很重,要花很多钱才能治好。
刚好,常年资助他们福利院的顾家人,去他们福利院送东西。
院长求助了顾家人,他才得救,那个衣冠禽兽,也被绳之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