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良表现得非常诚恳,他是诚心邀请女作家虞娘加入自己的队伍的,因为目前为止女作家表现得还很和善。
比他想象中的好相处多了。
他是真的担心以自己为模板创设出来的女作家会是一个类似於小冉或者是“虞良”那样的病娇。
过去创设出来的角色,比如李花朝陆保身安不尘等等,都表现出了和原身相反的性格特征,虞良是不愿意出现一个性格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女作家的,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情。
现在的女作家有点小腹黑,但总体上还是正常人的性格,至少在虞良面前她表现得像是一个正常人。
“你也要去忘城吗?”虞娘并没有了解过虞良的计划,但她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两人的未来,最终还是决定分开,“不,我的道路会很危险。”
“好吧。”虞良点了点头,并没有强求。
女作家和其他的创设角色不一样,她的实力就决定了她的定位,她不可能像猎人或者赌徒一样安心待在宇宙之中,她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
虞良自然是不可能拦住她,就算想拦也未必拦得住。
可惜了啊,作家和出生演员的双人组合是凑不全角色了,女作家这次离开后可能就基本不会再进入宇宙。
下一次见面,说不定人家已经成为了根源怪谈。
不过这么一想,要是怪谈世界有什么国际玩家大赛就好了,最好是有个2v2的小队赛。
这样的话,他和演员两个人组一下队,绝对能够给对面阴影打出来。
光是两人掌控的玩家角色加起来就有近二十个,再加上大大小小的怪谈生物,这就快破百了,更别提虞良还可以使用面子果实召唤一下女作家,女作家一个人估计有能抬出至少六七个超强力的T1怪谈生物……
说个笑话,2v2公平竞技。
虞良的脑海里还在那里幻想时间呢,而女作家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她询问起冒险家的情况:“你说的那个冒险家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找他。”
“不远,在那个方向,大概20公里的路程。”虞良指了指一个方向,作为冒险家的好友,他肯定是知道对方家住何处的。
“好。”虞娘转头看向了沙发上的“之”,“现在可以去吗?”
“我没有意见。”而“之”则是放下了手中的手柄,并没有给虞娘找不痛快。
反正她现在也挺想出去转一圈的,女作家已经给足了她面子,她自然是不会想要做多余的事情。
是的,她已经成长了,不会再像刚出生的时候那样肆无忌惮。
女作家和虞娘的关系匪浅,要是能够帮助女作家成为根源怪谈的话,说不定到时候出了事还可以找对方帮帮忙什么的。
大家都是要去忘城的,到时候有女作家帮场子,她就可以稍微放心一些了。
想到这一层的“之”便开始在脑海中思考起来,她想要动用自己对根源怪谈这种东西的了解来为女作家提供一些帮助。
另一边,女作家并没有直接选择离开,而是在虞良的房间里转悠一圈,停留在了一面镜子前。
这是虞良在第二个副本完成后获得的奖励,名为囚镜,是能够沟通镜中世界的宝物。
同样,这也是虞良没能发挥出什么功效的宝物,现在都懒得带进副本了,摆在家里充当一面普通的镜子。
不过对於没有镜像的虞良来说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想要吗?那就送给你了。”虞良看出了女作家的意思,於是便大方地将囚镜赠予对方。
主要是这东西放在他身上是真的没什么用处。
在副本之中,囚镜的能力往往会被压制,而且他并不敢随意地进入镜中世界,一些怪谈生物会跟着他进入镜中世界,往往会通过镜世界的反噬对他造成伤害。
这种情况他就经历过两次了,还有一次是镜中世界被浓雾封锁,压根就没办法在关键时刻躲进去。
虞良的确知道囚镜的能力强大,但他能够隐隐感觉到,囚镜的能力是和阴气、镜灵挂钩到一起的,而他并没有在囚镜副本中获取到阴气。
作为囚镜的主人,他只是被怪谈世界授予了使用囚镜的能力而已,在实际的副本中很难发挥出实际功效来。
“我欠你一个人情。”女作家并没有和虞良矫情,直接收下了这面镜子。
在虞良苏醒之前她就已经盯上了这一面镜子,实话实说,她同样认为这面镜子只有在自己的手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功效来。
随后,她便来到了窗户边上,微微眯起了双眼,身上的阴气涌出,迅速化作一道灰色长虹。
借着这条长虹,她在短短几秒锺的时间里就来到了二十公里外,出现在了一个小巷子之中。
“我来带路吧。”虞良接管了身体,走向了记忆中冒险家的家中。
冒险家住在海城核心区的一栋精品公寓里,由於他在过去常年游荡在世界各地,所以并没有在海城购置什么房产。
对他来说,这种商业化的单身公寓就已经够住了。
况且在农家乐那里还有着一个极为舒适的秘密基地,只是这两天秘密基地进行最后的装修,需要安装一些全套的智能家居,所以他才回单身公寓里暂住。
在完成了平面国副本回到现实没多久,虞良就找上了门,这一点是超出冒险家预料的。
“这么快就来了吗?要去忘城了?我还以为需要休息一阵的。”冒险家刚换上睡衣,打开房间门将虞良和虞良身后的黑裙少女“之”姐迎了进来。
“忘城的话,估计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完成了拓荒本的我们有两个月的休息时间,这并不算太长。”虞良回答道。
“果汁汽水茶咖啡,要来些什么?”冒险家走到了双开门冰箱前,打开了上层,露出了整整齐齐的一面饮料墙。
“果汁吧。”虞良并没有什么挑的。
跟在他身后的“之”则是走到了冰箱前,看着如此数量的汽水种类,一时间竟然是有些迷茫。
她回头看了虞良一眼,有些疑惑道:“我还以为汽水只有那两种。”
声音里并没有蕴含太多的情感,但虞良还是听出了里面的一种幽怨。
堂堂根源怪谈,居然到今天都没喝过两种以上的汽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