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郁问杉在附近的自动贩卖机买的,一瓶苏打水,她还拧开了瓶盖,递到我眼前:“喝点水。”
我:“谢谢。”
我好像就只会这两个字了。
苏打水入喉,我的感觉好了一些。
郁问杉站在我身边,轻飘飘地问了句:“怎么不在那边了?”
“……”我就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
我看着前方的攀岩比赛,用无所谓的语气回答:“没什么好玩的。”
虽然很多好玩的。
“我就说吧。”
“……”我又喝了口水,“那你呢?”
“我?我怎么?”
“怎么就不去追求真爱了。”
郁问杉笑了一声:“她対我的态度都那样了,我还追什么啊,而且她一看就是直女,我才不会想不开继续撞,非要到南墙了才回头。”
我的膝盖好像中了一箭。
中间我就怀疑过,如果真的那么喜欢的话,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了。
郁问杉还真就直接放弃了。
我垂了垂眼睑,又抿了下唇。
“不过话说回来……”郁问杉说,“你画的那幅画,我还好好放在家里呢。”
我睨了她一眼:“不记得了。”
其实是记得的,不就是幸运客户的画吗?
“冲渡。”郁问杉正经起来,“我们还能回到之前吗?”
我皱起眉:“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行。”
“那还问我?”
“这不是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吗?”郁问杉又笑了笑,“既然没可能那就算了。”
跟她没怎么再聊,她就也去参加攀岩比赛了,江林雁刚扔完飞镖过来:“刚才你们聊什么呢?我看你们站这半天了。”
“没什么,我刚刚去体验了一下分娩的感觉,她来问问我感受。”
“你真有勇气啊,阿渡。”
我翘起唇角。
一直到晚上十点,聚会才结束,我开车回到了家里面。
我开了门,看见我妈在客厅坐着,我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了她。
“妈妈妈妈妈……”
“生孩子真痛啊,妈妈。”
我妈不明所以:“你这是怎么了?”
“我今天去体验了一下分娩的疼痛程度,就坚持到了六指,我就不行了,店员还说这个电流会有间隔,但实际上生孩子的时候,那个间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呜呜呜我的妈妈,你二十三年前生我辛苦了。”我抱着我妈一顿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