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战役之后,金军北退也算兴许有了些日子的。
可这次大胜只是普通的欣喜,真正的阴谋怀揣着信件送了过来。
我虽身处官不大,但在这里有了些李纲的倚仗还算稳的。
“诸位这次我们没有办法抗争到底了,圣上或许是听从了身旁几个斯的谗言,正准备召集我们撤退。我现在没有办法了,总不能违抗圣上皇令只得回京。
於是已经递去了信,正准备着收拾收拾就撤了。”
“他妈的,皇帝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他吗是个圈套,他这是明知故而犯之,这………真是大愚而不智者真昏庸啊!”
一个长相粗犷说话更是旷野的人倒是没有丝毫忌讳直接骂了一句。
“别在这乱说话!你是准备丢脑袋吗?这说不定有眼线啊!想死别拽着我们一伙啊!”李纲大怒起来。
这家伙说话还真是不悦,这真的就没带脑子呗。
就连叶无名也不禁在心里吐槽一声。
“哼!我就是说了,我一人坐事一人当,而且他本来就是盲目先前荒淫罢了,如今这又是要干什么!我们没说只是明白人踹糊涂罢了,架空我们用来求和到时候再丢个城池还要不要人活了!”
“这位大兄说话确实得慎重一些为妙,不过你也确实所言极是。依我看还是得退,不然倒时候有了把柄我们更加会被重罪严惩不贷。”叶无名接过了话好心道。
“那我们要是退了不就是眼睁睁看着这里国破家亡吗?”
“世道如此你又为何执拗呢?如今正当末了就罢了吧。不过我也不会只看着如此耻辱的毕竟我有一计………”
“小兄弟是什么?说来听听。”
“嘿嘿嘿那就是既然如今宦官与权臣混乱我们不如因此直接回京师反…………”
“别说了,你们这群人都是些粗人难道什么都敢乱说吗?真是邪心作祟。你们这样成何体统如何做好大宋子民?祖宗疆土,当以死守,不可以尺寸与人!
何况你们更是王师,这件事就此作罢!以后凡是提者休怪我不念多年情谊格杀勿论!
至於这事,我已有决断还是得回去。不要再为此不休了。”
李纲大怒,看起来他似乎有些愤怒比起常日的和蔼可亲多了些反常。看来他真的被我们的争论所惹恼了,一个尽忠之师在这听着一群要反的贼人确实有点不太好。
“那这样吧,我回去你们在这顶着。”
我突然心生大胆挺而走险。
“大胆!你若是如此皇上该怎么想了?”
“放心吧,李大人。我叶某一定会竭我所能让他们作罢此事。”
“确乎?”李纲明显很上套,有些动心。毕竟身为忠臣之师心中所想肯定一心为大宋。
“只是需要李大人你亲手写一份信,信上需写:金军近期不断反扑、进攻。如今南京兵临城下岌岌可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人人皆分一杯羹。
现在兵力不足,元气大伤。仅仅差一击这里就将化为灰烬,生灵涂炭。
此次回来可能将是一场危机,但为了万万岁的事我定将快马加鞭,希望能在皇帝身旁献出一份力。
至於这里我早已安排了人手,不过快要不行了,所以这里危在旦夕,还请陛下见谅。
我无法为皇上鞍山马后、赴汤蹈火了,实属我的罪孽。可是今后我宁愿任君发配还请先坚守此处。
至於皇上的内急之事我已派出身边唯一的将愿能有一用。”
李纲听后,眉头一皱。“这能行吗?这不就成了抗旨吗?我这不会最终落的一生不安吗?”
“大人不用为此紧张,我心知大人所想。这种事情发生了只会造就大人的名号。
大人您不是早将生死置之身外?你肯定只是想将自身远大报复得以实现,图得一世清明。为世人所流芳千古。”
“嗯,所言极是。看来叶君知我心中所想也。真是看的透啊,老朽也是一把年纪了,要这生死有何用?不都是在乱世烟火下苟延残喘得以自保吗?有何意义?我只是想背个好名声尽这一忠二人生之意义。”
“大人看的果真透彻,已看透如今的世俗。”
“哈哈,得了,我又不是和尚哪来的这看清一切远离凡尘世俗的超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