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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有提温宁家人的事情,或许以后会提,或许,永远也不会提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真相都值得召显天下。

那一个月,温宁就在任时熙家住下了,大多数时候,任时熙嫌累,都由温宁开车上下班了,天气冷了,大多数时候,都温宁回家做饭,有时任时熙会很忙,温宁也陪着在工位上加班,直到她忙完。

日子变得安稳,琐碎,关於未来,充满了未知,也有可能充满了荆枣,有些人,一世顺坦,也不会遭遇什么苦难,有关於人一辈子所受的磨难都是有定数的,这真是歪理,有些人,命好,一辈子是不会有什么苦难的,只是像温宁这样的人,不怎么信命,却只是选择了一条很难走的路,傍晚,两人吃过饭,说是去楼下走走,消消食,温宁这来煮了一个月的饭,任时熙都胖了好几斤了。

“再这么吃下去,得去健身减肥了。”

10月底,秋天,见一眼,深一眼,任时熙穿着长风衣,温宁穿一身短夹克,有些冷,她挽着任时熙的手,把手放任时熙风衣袋里,任时熙也由着她,天气冷了,小区里已经没有什么遛弯的人,三三两两的,只有几个遛狗的,偶尔不知从哪个草丛堆里窜出来一两只黄花的流浪猫,有遛狗的小女生唤它们的名字,像是早已相熟,猫也不怕生,蹦躂着过去,仰着头等着喂食,任时熙和温宁就这样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沿着小区的小道走走停停。

“你觉得你像猫吗?”温宁问道。

“哪像了?”任时熙不解道。

“每天,都等着我喂食。”温宁一语双关。

任时熙听了一耳朵,反应半天,再配合着温宁那狡黠的语气,一时就懂了温宁的言外之意,她怎么能不懂呢?她比温宁年长这么多,她还有什么是懂不了的?她想生气,又觉得没有可气的论点支撑,她只得往一旁挣了挣,把温宁的手给甩开了,也就几秒的功夫,那人就像狗皮膏药似得贴了上来,温宁厚颜无耻道,“干嘛呀?没个征兆,说翻脸就翻脸,刚才吃饱了吗?要不咱们回去了吧?这天气寒冷,早些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