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电梯的时候,曾乖说:“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池说打了个哈欠:“今天诸事不顺,太背了。”
她把自己的遭遇又说了一遍,而后解锁手机,贺临笛给她发了消息过来,她现在才看见,而最令池说害怕的事情担心了……
她的手机像是一条泥鳅,滑得很,她刚打了字还没点发送,手机就从手中脱落,屏幕扎实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曾乖:“……”
曾乖说:“说说,听我的,中午吃完饭回去就把底裤给换了。”
池说看着自己碎掉的手机屏幕:“本命年,我真的信了。”
这手机是她两个月前才换的,她不可能这么快买新的,中午的时候她去了手机维修店换了屏幕,回复贺临笛的任务一切由曾乖代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池说就在祈祷着千万别再出什么倒霉事了,她小心翼翼胆战心惊,一路平安地到了家。
贺临笛还没回来,她跟池母买的新房不远,今晚她要跟池母一起吃晚饭。
到家的时候,池母已经做好了饭菜,端在了桌上,看见池说的时候,她首先问的是:“穿上红底裤了吗?”
池说摇头:“没……”她说,“吃完饭我就回去换上。”
她在路上的时候也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母亲,现在引来了一阵“嘲笑”:“让你早点穿不穿,这本命年犯太岁,可玄乎了,我以前也不信……”
池说在池母的念叨下吃好了这顿饭,又在这边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池说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不是她不想呆在这里,而是……她妈的男朋友要来,她觉得自己还是给他们两个留空间更好一点。
池母找了个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当男朋友,目前还没再婚的打算,两个人相处得很和谐,池说打心里替母亲高兴。
又回到了租的地方,池说坐了会儿,给贺临笛拨了个电话过去,诉说自己的想念,但贺临笛有些忙,没说几句就挂了手机。
池说不生气,她更多的是心疼,因为贺临笛这次的任务的确很重要,再说了,也不是没出现过自己出差贺临笛守在家里的情况,也不见得贺临笛觉得心里不平衡啊,她没什么不开心的。
只是会觉得还是有贺临笛在会好很多。
洗完澡吹了头发,池说就坐在了书桌前,开始认真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