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被他这一串对池说的夸赞给看乐了:【行。】
她发完消息以后,感应到了池说的视线,这才知道池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了头看着她,贺临笛立马锁了手机:“怎么了?”
“刚刚灵感一闪而过。”池说拧着眉头,“但我抓不住了。”
贺临笛见她这样叹息一声,她开口问道:“要不去洗澡试试呢?说不定灵感又回来了。”
池说点头:“好主意。”她立马拉开被子下了床,去行李箱里拿了自己的睡衣出来,很快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了一阵阵的水声,贺临笛已经摘下了耳机,她喉咙不自觉地滚了滚,而后起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缓着自己内心带有颜色的想法。
浴室和卧室之间的墙壁是磨砂玻璃材质的,虽说看不见里面具体的画面,但也有些轮廓在,贺临笛就往那边看了一眼,就立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她又戴起耳机,点开了音乐软件,翻了半天,给自己点了一首《大悲咒》听了起来。
池说出了浴室的时候,就看见贺临笛的眼神已经放空了,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似乎正在接受着什么洗礼一般。
池说用自己带的毛巾抆了下身体上遗留的水,但也有漏网之鱼,比如头发上的水会顺着脖子往下流,流向后颈后背,流向两边的锁骨,流向……
贺临笛干脆闭起了眼睛,但耳朵还是听得见池说的声音:“在听什么啊?一脸英/勇/就/义的感觉。”
贺临笛清了下嗓子,把自己的手机界面给她看,引来了池说的一阵悦耳的笑声:“哈?《大悲咒》?”
池说惊讶了下:“我之前也听。”她坐在了床边抆着头发,“被沈渠气到的时候,就会听这个静心,有点用。”
贺临笛点了下头,没有吭声,池说凑近了她,好奇地问了句:“你呢?笛笛妹妹,你是为什么听这个?”
贺临笛把脑袋往后抵了抵:“我才不要说。”
“你怎么不睁眼看我?”
贺临笛立马就睁开眼睛,不到一秒就闭上了,她一脸的委屈:“你这什么睡衣啊?”
池说低头看了看,她这领口跟低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禁轻笑了句,无辜极了:“我睡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