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的心情为此沉重了起来,她发誓自己当时真的就随口一提,完全没有半点想要抢贺临笛饭碗的想法。
不过冷静思考了一番以后,池说觉得想的可真他妈多。
就她这样还抢人家饭碗?做啥梦呢?什么时候可以把人照得跟本人差距不大就已经是进步很大了。
方秀秀见池说在一边沉默的样子,出於担心,她问道:“说说,挨骂了吗?”
池说回过神来,转头看着她,也用同样小的声音回道:“能不能盼点好的?”她说,“我看着像是挨骂了的吗?”
方秀秀点头:“像。”
池说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脸,她闭着眼睛,声音从缝隙中跑出去:“我被安排去学摄影了。”
方秀秀眼睛一亮:“这不挺好的吗?你这脸色我还以为你被批评上班摸鱼了。”
池说:“……”
这件事瞒着谁也不可能瞒着自己在公司的两位好友,下班的时候,夏周和曾乖走了过来,又开始说起了相声。
“我日,说说,你要去当摄影师了?”
“天啊,又是画手又是摄影师,你怎么这么能干呢?”
“那岂不是买云上花园的计划要提前了,从二十年后变成十年后。”
“那公司安排你跟谁学习了吗?还是让你自己选?还是说谁都可以当你的师父?”
“那我不建议大胡子摄影师,他个狗/逼,又想来泡我们公司的另一个漂亮妹妹。”
池说一边收拾着包一边听得脑袋都大了,她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你俩先别说了,冬天了,鸟都迁徙了,你俩还在叽叽喳喳。”
曾乖“哼”了一声:“我们这是关心你。”
夏周“呸”了一句:“狗咬吕洞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