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知道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贺临笛,她以为的贺临笛成天唇角挂笑并且家境好成绩好人优秀看起来无忧无虑,屁股后面追了拿着不知道第几个号码牌的追求者,永远耀眼永远都是人群的焦点。
现在看见夏周这消息,池说更加觉得自己不了解贺临笛了,亏得她曾经以为自己对贺临笛多了一点点的了解,到头来脸被打得好肿。
既然没有去旅游,那又是去哪儿了呢?池说的瞳孔骤缩,想到了贺临笛的爷爷。
似乎事情就是从她生日那天贺临笛回了家开始。
池说想到这个,呼吸都屏住了,即使现在没待在什么紧张的氛围里,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她还是禁不住将左手握成了拳头。
如果……如果真的是禁足,那贺临笛的改变不是没有原因。
池说的心跳开始逐渐加快,下一秒,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脸都被咳红了,她连忙扯了一旁柜子上的卫生纸捂住嘴巴。
没有咳血,只是有口痰。
池说难受到在床上躺了下来,开始回忆开始思考贺临笛跟自己在生日那天分开以后的一切。
分别之前,贺临笛接了一通电话,电话内容跟“爷爷”“跪”扯上了关系,后来过了几天,贺临笛告诉自己要出去旅游散心,在此期间她表现得很正常,一点异样都听不出来,不过……
叫她名字那里,让池说到现在都猜不到贺临笛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池说是认为自己已经放下贺临笛了,但她不允许有误会存在,因此在一看见这重磅消息的时候,思维就发散得很快。
尤其是贺临笛回来了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经常冷着一张脸,说的话也越来越少,不是三个字就是四个字,要是超多了这个区间,还会立马闭嘴,不再言语。
两个月的时间不算长,但也绝对不短,这期间能够发生的改变太多了。
池说自己以前有个大学同学就花了两个月时间减肥,硬生生地从一百四十斤减到了一百一,她的体重变化肉眼可见,贺临笛的变化也肉眼可见,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两个月里,她们跟她一点联系都没有。
并且回来的贺临笛虽然沉默少语板着脸了,但是看起来身材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按理说,如果真的是禁足了两个月的话,无论如何都会心情欠佳而再瘦下去的吧?
池说想不通,又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明明这些事情跟她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但她却隐隐地开始期待起来了真相揭开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