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周松口气:“还好没说我水平低。”
池说:“......”她立马补充了句,“你也菜。”
她们不打了,围观群众也散了,池说起身去给自己接了杯咖啡。
回来的时候看见贺临笛正在洗牌,一副红色底的扑克牌在她的手中折叠翻越,和她的白皙的双手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池说不可察觉地多看了几眼。
她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贺临笛手中的洗牌动作停了,换成了发牌,只是贺临笛只发给自己一个人,一共发了好几列。
夏周好奇地问:“笛笛,你做什么呢?”
贺临笛没把目光从牌上移开:“自闭了。”她说,“玩下钓鱼。”
池说正在喝咖啡,听见贺临笛的回答被呛了下,因为贺临笛的声音虽然有些轻有些小,但却带了许多的委屈。
夏周也是一愣,而后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转头骂池说:“说说,你就不能让着我们吗!你看看你!把笛笛欺负成什么样了?”
池说抆了下自己的嘴,轻哼了一声:“就不让。”她说,“这也是没赌钱,不然我收款二维码都摆上来了。”
中午的时间一晃而过,没多久贺临笛回了自己的公司,池说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贺临笛离开之前,还把那副扑克牌带上了,大概率是不想让自己菜的证据留下。
池说想到这个可能就忍不住笑,由於中午的大获全胜,她一个下午的心情都极好,一扫周一上班的苦闷。
五点半,准时下班。
池说轻哼着歌,挎上自己的包,跟着夏周她们几个下了楼。
写字楼的大门已经没有再像几天前下雨那样堵着,周围的脚步匆匆,池说跟她们道了别,自己去等公交车。
但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池说听出来了,是何修齐。
他似乎还未褪去少年的稚嫩,声音有些明朗:“小池姐!”
池说耳朵尖,听见这声音就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看见何修齐朝着她小跑了过来,清俊的脸上洋溢着谁都能看出来的喜悦。
池说微笑着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