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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孙二器很快就认出了她,连忙跑过来,他以为赵月柏有什么吩咐。

赵月柏挥了挥手:“无事,我只是来看看。”

“去吧,”赵月柏示意他不用管自己。

孙二器诶了一声,便跑回去继续干活。赵月柏看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别的需要嘱咐的就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身上的汗出得更多,刚进开门小白就绕着它跑,几年过去它从小崽子长成了大崽子,也更懂事了。

它吐着舌头散热,赵月柏逗了它一会便让它跑开自己去玩。

楚清平日里闲得无事便会继续写写话本,今天新的一册出来她便拿去郑海那边了,眼下还没回来。赵月柏趁这个时间去洗了个澡。

洗漱好后,浑身清爽许多,楚清也正好回来了,赵月柏见到她便贴了上去,“好久不见你。”

“才过去个把时辰不到。”楚清无奈。

“个把时辰也是那么久。”

“好好好。”

两人便亲昵了一会儿,即使过了几年,热情也不减。

夏日的晚间赵月柏自认为是这个季节最舒适的时候,她小心翼翼抱出去年酿的青梅酒,生怕摔了一年多的杰作。

两人坐在院中,头顶的月光柔和,给她们身上添了几缕光晕。

整年的期待,似乎都融在了一碗梅子酒中。

赵月柏给两个碗倒了酒,并不多。

小酌怡情,微醺恰好。

两人各自抿了一口。

赵月柏:“清冽、酸甜,好酒好酒。”

枝头蝉鸣,她们却很静。

——秋

又是一年秋,微凉的夜色幽幽,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落在楚清眼中正是一副美景,她心血来潮地在里衣外披了一件薄纱,撑着下巴在窗边吹风。

赏了有一会儿,秋风把她的脑子吹得不知是越清醒还是越迷糊。

“又不好好穿衣服,”一件袄子被拎起来系到了她的身上,给她披袄子的人轻声埋怨:“着凉了怎么办?你是最不爱惜自己身体。”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楚清配合地将脖颈挨过去,柔软的肌肤相贴合让沁入内里的温热直达心底,“我不爱惜,还有别人爱惜。”她张开手抱着面前人的腰,又抬头轻笑:“我错了。”

这段时间赵月柏越来越像年长的,衬得楚清倒像是真·表妹。

赵月柏被她的歪理噎得没办法,“你不爱惜的东西,那我也不爱惜。”她本意是想楚清好好养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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