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表态, 就已被人盖了帽子, 赵月柏连连摇头:“不是,我只是比较震惊, 因为这实属没想到。”
吴萱心中又羞又窘,似乎看到了什么,后退数步,转身就跑。
背后被人一拍,赵月柏回头看去,正是姜宁音:“是谁,讲了这么久,还被你惹哭了?”
她神色复杂,难道这就是求不得么。
又是一个帽子,赵月柏叫苦不迭,话里带着些茫然无措:“一个客人。”
姜宁音想了想这毕竟是赵月柏的私事,也没多问,但还是低声说道:“你再不回去,她就要生气了。”
“生什么气?“赵月柏一头雾水。
“你自个解释去吧。”姜宁音面露同情:“今晚有你好受。”
二人回到桌前,气氛又热络起来。
段络的面具早已摘下,虽不知她脸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但众人都颇有默契没有多问。
七人喝酒吃菜,好不快哉。
赵月柏觉得今晚的楚清变得格外客气。给她夹菜的时候,居然还对自己说谢谢,赵月柏听得耳朵甚不舒服。
且楚清喝好多酒,上一世莫不会是个酒桶吧。
时至夜色垂幕,几人才一一离开。
姜宁音是最后一个走的,把人送至门边,赵月柏拿出周诠的瓶子,扶住门框:“你若有时间,麻烦帮我看看这是什么。”
“好。孙阿婆的事情,我明天去探探。”姜宁音手一挥,将瓶子接过:“你回去吧,酒量这么差。”
她跨过门槛,落地脚步一滞,终究转身不忍道:“我们看见你抱着那个人。”见赵月柏错愕,姜宁音也明白她们弄错了。
这是今晚被戴的第三个帽子。
将人送走后,正要回去正堂,忽然一阵瓦罐碎裂的声音从灶房传来。
灶房内一团乱,地上水渍渍,混着浓郁的酒香。瓦罐碎片充斥在楚清脚旁,她一脸无措地垂下眸子看满地狼借。
在这偷喝酒呢,看来楚清喝醉了比她还要疯。
“小心点,别踩到我的宝贝罐子。”赵月柏皱着眉。
“罐子坏了我可以赔你千万个,我受伤了你能赔我么?”楚清嘴里胡言乱语,不同平常的温柔内敛。
这是什么话,赵月柏满脸黑线:“歪理。”
她自顾自地倒另一壶酒,捧起碗继续抿着喝,烈酒入喉,神态慵懒。
“歪理如何?你不服?不过你也不能拿我怎样。”楚清想通后更肆意:“你去帮我把赵月柏叫来,我要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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