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继敬酒,赵月柏喝的不少,楚清只用点茶水,其他人见是个女人,没为难她。
酒过三巡,又是几刻锺过去,宴席也散了。
此时还未到宵禁时间,然也不早,周诠叫了马枫将她们送回,
赵月柏摆摆手,勉强站着:“不用,不麻烦马大哥了。”说罢行礼告辞,和楚清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慢慢悠悠走在街上。
夜幕深沉,只余天际的几点寒星冒出点点冷光。
赵月柏面色微红,可被夜色挡的严严实实。
见楚清还是不和她说话,她心中委屈,酒意催人,昂起头来雄赳赳地迈出长腿向右走去。
楚清没跟上来,在后边淡淡道:“你走反了。”
赵月柏心一梗,僵硬地转个身往回走,从楚清侧边经过时毫不犹豫地负手而行。
到了家门口,赵月柏终於耐不住,借着酒劲掏出手帕,往自己脸上抹。
边抹边嘀咕几句好热、出好多汗。
可夜风凉快,她能有几滴汗。
楚清还是不理她,任她一个人自导自演,可看到她一个人手忙脚乱又忍不住想笑。
“手帕还我。”
赵月柏伸手一递:“还你就还你。”又给自己辩白几句:“我没有弄丢。”
“是我错怪你了。”
结果这话叫人不满意,赵月柏蹙眉道:“你没有错。”
没人再回她,楚清将帕子贴在赵月柏的左脸上,窍细如玉的手和她的脸只隔了一张手帕,触感真实。
赵月柏的脸瞬间更烫一度:“少调戏我。”
“好的。”楚清扭头就走。小白本在它的窝里酣然大睡,被两人动静闹醒便撒开四条腿冲楚清这边跑来。
“真乖,快回去睡觉。”楚清蹲下身子夸道。
赵月柏被一人一狗冷落至此,内心受创,只觉得人间无爱,她本就有点醉意,现在还多了点酸意。
尤其看到楚清头上别着的簪子。
楚清进了房门,见赵月柏还站在院中作深思状,更觉好笑。
“过来,”楚清朝赵月柏说道。
赵月柏下意识地就转过头去,还没一秒就后悔了,谁知道她是在喊小白还是自己,这样一来显得自己自作多情。
“就是你,”见赵月柏脸色尴尬,楚清伸出食指勾了勾:“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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