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多,赵月柏一边维持秩序,一边示意楚清麻溜点。
这一次卖得很快,拢共花了不到半个时辰。见东西没了,剩下没买到的都叹着气离开,只留下一个女人,衣着朴素。
“请问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吗?”赵月柏斟酌开口,她都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这个女人干站在这干啥,还盯着她看,怪尴尬的。
那女人见她开口,脸皮一热:“我上次买了一瓶,觉得很好用。”说完这句她又不说了。
赵月柏看她似乎在等自己开口,便谢道:“哈哈谢姑娘夸奖,我也觉得很好用。”
“可是我都抢不到了,而且你最近怎么没来?”女人说话愈发流畅,她近来天天蹲守在这里等着赵月柏。
“家中有事,不方便过来,实在抱歉。”赵月柏见她是自家的忠实客户,语气更加柔和,顾客是上帝,懂否?秉持着绝佳的服务态度和商品质量,她的小摊肯定能被评选为秋吉第一。
女人兀地脸皮爆红,开口问道:“那你看我的头发,比起以前怎么样?”
楚清在旁边看她俩有来有回,就像熟识多年的老情人,抢先回道:“姑娘头发好了不少,柔顺又飘逸。”
“不错。”赵月柏微笑点头,附和道。
女人得到满意的答案,嘻嘻一笑,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走之前还对赵月柏说了一句“我明日也来。”
楚清微笑颔首,尽管那姑娘根本没理她。
“你看,我们做的东西多好。”赵月柏得意道。
天上忽然滴下几滴水,两人抬头望去,刚刚头顶上方已经聚了一大片的乌云,此时灰蒙蒙的,不出意外是要下大雨了。
轰隆——天炸惊雷
赵月柏无比庆幸当时买的是带了棚子的驴车,不然今天怕是要晚上才能回去。
就在楚清刚进去,雨就落了下来,打在人脸上还怪疼的。
路上泥泞,驴也不好走。
“没见过这么大的雨。”
“早不下晚不下,偏中午下。”没带伞的人捂着头跑回家,边跑边骂。
赵月柏家偏僻,回到村口又往里走了许久,离家越近越揣揣不安。
等到了能隐隐看清的距离,赵月柏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家屋子怎么少了一间?
赵月柏的厢房倒了。
房屋塌陷之景,尽显沧桑之态。瓦片散落於地,墙壁的斑驳泥土、裸露破损砖石,今残破不堪,凄凉之色扑面而来。
赵月柏心中悲怆,屋子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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