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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还没吃够嫩草,但主人的巴掌挥在了他的马臀上,它不得不跑。

这是西域进贡而来的宝马,身强体健速度快,一跑起来耳边全是呼啸的风。

年听雨抓着马鞍,迎着风大声道:“你怎么向我证明这件事?”

“让你在上面一回,”蔺阡忍垂眸道:“够不够诚意。”

没有谁不想做上面那个呢。

年听雨的眼睛亮了亮,回头看向蔺阡忍:“当真?”

“君无戏言,”蔺阡忍点头:“说让你在上面就让你在上面。”

年听雨的脸色浮现出跃跃欲试之色,开始和蔺阡忍传授经验:“第一次可能会有一点点疼,你要是受不了一定和我说,我到时候会轻一点、慢一点的。”

蔺阡忍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第一次......会疼的吗?”

年听雨点头:“大多数人是这样的。”

蔺阡忍握紧了缰绳:“那当年.....我弄疼你了吗?”

听见蔺阡忍忽然问起这件事,年听雨满脑子都是当年的场景,脸不禁有些烫。

那个时候他和蔺阡忍都是新手,更是什么也不懂的白斩鸡。

为了推进伟大的事业,他们只能按照敬事房提前准备好的秘籍来做,由於没有经验,不仅浪费了很长时间探索,还一不小心就将那盒能用十好几次的芙蓉脂一次性全都用完了,所以——

年听雨摇了摇头:“用了一整盒芙蓉脂怎么可能会疼,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应罢了。”

蔺阡忍松了一口气,脸不红心不跳的问:“那后来舒服吗?”

“……”

这个问题年听雨不想回答。

他一拉蔺阡忍身上的披风,把自己给蒙起来了,头重重的撞上蔺阡忍的胸膛,以示抗议,然后一言不发。

看着年听雨的动作,蔺阡忍将斗篷拉开一道缝:“羞什么,都老夫老妻了,小郎君说说呗。”

年听雨把斗篷重新拉近,瓮声瓮气的说:“少犯贱,回去了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蔺阡忍可惜道:“行吧,那为夫自己感受吧。”

闻言,年听雨的耳根彻底红透了,但也有点小兴奋,他终於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这感受的方式和他所想的方式出现了天南地北的差别。

是夜,星月交辉,泠泠光色斜映进窗棱,照亮那一片痕迹斑斑的肌肤。

年听雨跪坐於红尘之上,酥了骨,红了眼,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

王八蛋!

狗东西!

明明说好了的!

说好了让他在上面的!

蔺阡忍仰头吻去年听雨眼尾的泪:“怎么哭了,我不是兑现自己说的话了吗,让你在上面一回。”

“你明知的!”年听雨用零碎的声音道:“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蔺阡忍一口咬定:“你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