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兽……”梅杜沙咬牙喃喃,狠踹着他的鱼尾,挣扎着往上爬,后脑杓却被一把扣住,塞琉古斯重重地将他吻住,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探入。不知是不是因为才被塞琉古斯激烈的侵犯过,他的身体对他的触碰格外敏感,只是唇舌交缠,脊骨便是一阵酥软。梅杜沙羞怒难忍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尖,扭开头,便感到腰身被蹼爪猛然紧扣,身躯被翻了过来,托到了礁石上,预感到什么,他一惊,咬牙怒吼:“停下……”
没容他骂出下一个字,身躯一震,塞琉古斯已经从后面猝不及防地顶进了他的体内。
“啊!”男人优美的背脊顷刻像被拉满的弓弦,被深色的蹼爪紧紧嵌扣十指蜷曲起来,抠进了石缝内。
塞琉古斯握紧他的细腰,粗大的兽器一寸不留的尽根插入他的窄道,鱼尾将他的双腿悬空架了起来。
“啊……”男人修长的脖颈青筋扭曲,汗液与泪水顺着垂下的银发犹如断线珍珠般淌落,整个人都因为这样的性交体位与这样深入的侵犯而剧烈发抖,“混球…畜生…疯兽……嗯……无耻……”
他几乎是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出来,声音与呼吸都断断续续,破碎不堪,塞琉古斯在他耳畔粗重喘息着,体内的兽器在被他骂的时候已膨胀到了可怖的程度,一下一下的缓慢厮磨起来,将他顶得往前不断耸动。
“骂我……也喜欢……再骂大声点。”
疯子!!!完全是疯子!!梅杜沙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体内的兽器却加快了速度,将他顶撞得趴在礁石上,似乎因为刚才被他打骂的刺激,塞琉古斯愈发兴奋了,灼热的鱼尾将他的小腿紧紧绞缠,变本加厉,兽器的侵入加快加重,后入的姿势令他每一次都轻而易举地顶到窄道最深的位置,几乎要贯穿他的小腹。肉结狠劲地摩抆着他才经历过一轮侵犯的湿润内壁,打桩一般极快地撞击着那个点,很快,梅杜沙便感到那种噩梦般的快意便返潮而来,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来势汹汹,布满泥泞的窄道收缩起来,裹紧了身后人鱼的兽器。
耳畔的急促呼吸又是一重,塞琉古斯显然被他身体的反应刺激到了,把他的脸又扳过来,迫使他看着他的那双绿眸,这条疯兽的眼神极为沉醉,极为狂热:“你不喜欢我,没关系……至少你的身体……很渴望我。”
“……滚!”梅杜沙又忍不住骂出声来。
身体一空。
塞琉古斯竟然退了出去,湿漉漉的肉结挂着穴口浅浅啄着,鱼尾若有似无地摩抆着他的腿根,梅杜沙立刻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空虚,他的窄道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吮着那个打磨着穴口的肉结,就好像在渴望着被它继续侵犯,梅杜沙惊死羞死地僵在那儿,腿根却淌下了一股淋漓的粘液,同时一种难以言语的蚀骨酥痒感从体内某处蔓延开来。
只是被这条人鱼占有了一次,他的身体就……发生了这样诡异的变化。
就好像从雄性被生生干成了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