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是念双的父王,这是渊王府,我是蔺池双,也确实认识你,你是我夫郎,我是你夫君。”声音醇闷,如埋了多年的好酒。松垮的深衣随着蔺池双起身的动作,散落开来,露出了里面无边的春色,似乎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单手支着脑袋歪头问道。
“夫君?”锺令怀的确知晓渊王好像娶了一个男妻,可一直不知道那男妻的名字为何,“我之前坠过崖,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你为何要通缉我义父?”
“通缉你义父非我所愿,如今你也找到了,我会撤了对韩碧城的通缉令。”蔺池双猛然凑近锺令怀,伸手摸了摸锺令怀的鼻尖,“你,流血了。”
锺令怀:……他也不想的,只不过景色太过艳丽,实在是秀色可餐,他这鼻子也不争气,抬脚拿了自己的衣物换上,“我要去找我义父,我要去问问他,我是否认识你。”
“我陪你去。”蔺池双抓住了他换衣物的手,却见锺令怀抽了回去,一脸不解地望着他的动作,“两年了,他都不曾告诉你我的存在,我要与他当年对质,我已经五年未曾见你了,我不想这次,再将你弄丢了。”
“好。”锺令怀见人有理,更何况,若是自己真的是他人夫郎,这点要求倒是也不过分。
只是见着蔺池双与念双手中拿着半人高的礼品,锺令怀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无奈,两所住宅之间,隔得并不远,驾车过去,一炷香便可。
“义父。”
“义父。”
“爷爷。”
三人异口同声,韩碧城见到蔺池双甩手丢了一句,“哪来的不要脸,谁是你义父?”
“韩老莫气,当日为寻令怀,那通缉令的确是不当之举,今日特意前来负荆请罪。”蔺池双将礼品交给了念双,让他放在了石桌之上。
念双举着礼品摇摇晃晃,锺令怀瞪了蔺池双一眼,上前帮忙,将礼品放置好,“义父,此次前来,我想求证一下,我与他是否相识?”
“是。”韩碧城想了半晌,还是点头应道,声中愤愤不平。
“那你为何说我在这云中城内并无相识之人?”锺令怀不解,蔺池双更不解,若不是因为韩碧城,两人不会又错过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