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厉害吗?”两人合力,应该厉害吧。“爹爹,你怎么不说话。”

“应该厉害吧,刚才街上不是有人在传吗。”锺令怀草草带过一句话,时隔这么久,听到渊王二字,他第一反应,竟然是站在栏边听消息。

三日后,七皇子封孜野率大军回都,都城两旁围满了人,锺念双站在凳子上,望向那威风凛凛的军队。

“爹,那个是七皇子吗?”锺念双见领头之人,骑着高头大马,气势非凡。

“不是他。”锺令怀并未在人群中见到封孜野,也是,离东越多年,应该提前回了皇宫。“这里面没他。”

“这样啊,那也太可惜了,我还没见过呢。”锺念双跃下木凳,稳稳落在了地上,用力拍去了凳面上的灰尘,搬回了远处。

“没什么可惜的,总会见到的。”

锺念双压根就没把这句话放心上,七皇子那是谁,皇上的儿子,非皇家大事,不会公然出门之人。

直至半个月后,锺念双拎着他爹特意让人为他作的小书包上了三楼,进了房间。

有人着浅兰鹤鹿同春大氅,墨发高束,散落的鸦羽及腰,背对着他,冲门外喊了一声,“爹,我们房里进贼了。”

话落之间,将小书包信手一扔,看似毫无技巧,却稳稳落在桌上,未曾激起砚石中的一滴墨。

“怎么,我是贼,你也敢坐我面前。”封孜野望着比桌稍微高些的锺念双,果真是岁月不饶人,当年的小豆丁,如今也有一米左右的身高了,见小子如此有意思,忍不住逗逗他。

锺念双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桌,靠近封孜野,“夫子说了,私闯他人闺房者,非为财者,为色,这么好看的小哥哥,怎么就当了采花大盗呢。

封孜野还未笑出声,面前一把白粉,两人相距几指,刚太专注听这孩子说话,未注意他手中还握着迷药,距离太近,一下子就吸了进去,倒在了桌上。

“你胡说什么,哪来”的贼,尚未说完,却看见封孜野趴在桌上,桌上还有散落的白粉。春山银针整壶放在了桌子空余的地方,自腰间取出一个小瓶,放於封孜野鼻前,轻扇几下,让里面的药味扑散而出。

“锺念双,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是你干爹,你怎么还把人给放倒了。”锺令怀收回了瓶子,头疼地看着锺念双,这孩子在他面前乖巧,亦十分聪慧,人小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