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页(1 / 2)

而恶魔明明手握华偲偲的性命,为什么不干脆上了他的身?

还有一些看似是细枝末节、无关大局的小事,让南舟的心始终无法彻底安定下来。

见两个主心骨都各有心思,班杭试探着问:“那……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江舫和目光对了一下目光,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一点决心。

二人同时开口。

江舫:“毁桥。”

南舟:“过桥。”

班杭、宋海凝:“……”

学霸考后对答案失败现场。

而他们两个学渣完全没有思路,只有旁听的资格。

江舫耸耸肩:“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在副本中有分歧。”

南舟想了想,答道:“不是。”

江舫:“哪一次?我都不记得了。”

南舟有些诧异:“你怎么能不记得呢?你亲我的时候,就没有征求我的同意。这不算分歧吗?”

江舫:“……”

班杭和宋海凝同时望天。

眼见江舫的锁骨都开始泛红,南舟旁若无人地拍拍江舫的肩膀:“没有在怪你,就是有点痛,下次可以轻一点。”

班杭没能忍住,爆发出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咳嗽。

另一边,南舟安抚江舫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被江舫轻轻攥住了手腕:“我想听听你要过桥的理由。”

南舟就这样毫无知觉地保持着被江舫半拥入怀的姿势,开始了他的分析:“‘不让过桥’的这个规定,不是东西岸原本有的。”

教堂日志里明确记录,东西岸先前来往密切,走动频繁。

可以说,教堂的存在,就是专为雪莱公爵及其城堡人员们服务的。

两岸交流转少,是在公爵罹患脑病之后。

即使在那时之后的一段时间,教堂的访客也不是完全断绝。

城堡中仍有虔诚的基督徒,会走过吊桥,每周前来做礼拜。

只是,后来连这种走动,也随着公爵沉屙日重,渐渐没了。

当初读到这里,南舟就觉得古怪。

公爵重病,药石罔效,他手底下忠诚的仆人执事们,难道不应该更加寄希望於神灵?

就像华偲偲的母亲想要祈祷各路神明救一救她的丈夫一样。

第一天传信时,南舟就问过赵黎瑞城堡的人事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