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现在都在做手工,还没机会去探查血肉鬼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更谈不上针对性防范了。
虞幸曲指在桌上点了点:“可——”
“吃你们的去。”红衣女老板倚在之前哑巴坐的桌子上,低眸看了眼地上的狼借,“我替你们看着就是了。”
美杜莎缝完最后一针,打了个结,低头用牙咬断线头,也是缓缓松了口气,施施然坐直了,翘起二郎腿:“老板,你看看地上这堆血糊拉叽的东西,眼不眼熟?”
女老板恹恹道:“不眼熟。”
“对吧?它们不是你后院的装饰品。”美杜莎阴阳怪气,“那你猜猜,它是从哪儿来的?”
女老板:“……”
女老板有点烦:“我说会看着就会看着,别多话。”
言下之意,她之前是没帮忙看。
只要她帮忙看了,那就没事。
联系到她是这家成衣铺的老板,这话倒也有几分可信度,再者,推演者也不是没法远程保护自己的东西——只要提前做了防备的话。
虞幸没再提这事。
美杜莎也轻笑一声,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趴桌子上开始休息了。
趴下去之前,她还有闲心看了眼蓝无。
没了大半的痛感压力,蓝无做得也很快,甚至有心思把衣服弄得漂亮点。
他不受外界干扰,拿着针线的样子,一时间居然让美杜莎心中升起一个感叹——
蓝无好像还挺贤惠的。
要是……要是在和平的世界,有这么个男朋友应该挺幸福吧,很适合强势的她呢。
“好啦,时间到啦!”过了会儿,高一菱像个人肉时锺一样提醒,拍拍手,“有没做完的吗?”
推演者们哪敢没做完。
就是最后几分锺胡乱固定几个边角,让整件衣服显得破破烂烂的,也不能说没做完啊。
於是乎,众人纷纷站起,随着高一菱走出了后院。
只留下那些桌子上多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祭品与气息。
阎理的防护阵、传送阵;美杜莎座位上一条不知从哪来的嘶嘶吐信子的小蛇;代替了主人坐在那的木偶等等……
虞幸干脆召了很多条树枝,树枝破土而出,把整个桌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顺带也把张羽的给包了。
等他走到院门口,似有所感地回望一眼。
花宿白的桌上空空荡荡,只有一件叠成方块的红衣,连朵花都没留下。
“看我桌子呢?”有些人是真不能想,一想就得瑟,花宿白从旁边搭过胳膊,“要不也给我友情赞助包个树房子?”
“……”虞幸没理,扭头走了。
欠一更哈。
今天去烧纸了,遇上一件有点诡异的事,想跟你们分享一下。
我今天下午四点多快五点的时候和我妈去烧纸,刚好家周围有个江,江边上有堤坝和桥。
我们这边的人都喜欢去那个堤坝上烧纸,今天我去的时候,好多地方都有刚烧纸留下的碳痕,就只有一块地方很干净(我们家要烧三堆火,位子比较大),我就站那了。
那地方刚好就在桥底下,抬头就是桥身,我站那的时候感觉不太对劲,但是没更好的地方了,就在那画了圈。
开始烧纸的时候,我一蹲下去,突然就觉得有股窒息的感觉,然后起了大风,把纸钱吹的到处都是,怎么也烧不好。
那个火也蔫蔫的,烧不旺,然后我就看见炭化的纸灰螺旋状飞起来,飞得很高。
就,我心里一直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已经开始烧纸了,也没办法(我们过去的时候还没风,就是开始烧纸的风,突然就很大),就继续呗。
这时候走来一个散步的看起来五十来岁的老人,很健硕那种。
【作话只能五百字以内,后面的事明天更新时再讲吧(被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