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地下之城的人都光着脚,若是想将矛盾指向仇家,就必须创造可以引导思想的小小伪证,又不能真的留下辨认脚印的后患,免得对方反咬一口,到时候要现场沾上血迹留脚印做对比就不妙了。
做完这些,虞幸快速带着喻封沉前往了安贝尔·布拉德利的房间,这间房间就在他的房子旁边,进去之前,虞幸先侧耳听了一波,确认对方应该是睡着的状态,这才将门上的诅咒融开。
安贝尔果然睡得很熟,毕竟是凌晨了,就算最开始带着警惕去倾听,这个时候也该困了。
为了保证心脏的活性,虞幸在借心脏的时候是直接剖开心脏,而不是选择先杀死那个信徒然后再取心脏,面对安贝尔就不一样了,相比之下,不让安贝尔意识到心脏被调换才是重点。
他轻轻地走到安贝尔的床边,同样先让喻封沉捂住了安贝尔的眼睛和嘴巴,接着用那把从食房里顺出来的刀直接割向安贝尔的喉咙。
信徒的身体构造如此特殊,却还是有几个弱点的,比如喉咙和脑袋,若是受到了致命伤,依旧能让信徒毙命。
只是托身体的福,及时用诅咒之力对他们进行治疗,致命伤就变得不那么致命了。
虞幸这一次等到安贝尔身体的挣扎抽搐接近尾声后,才侧耳倾听了一下对方的生命体征,安贝尔的心脏跳动明显频率减弱,逐渐衰竭了下去。
确认安贝尔没有清醒的意志,虞幸才拉开了安贝尔的巫师长袍领口,又一次拿刀对准了心脏位置。
丰腴的身躯白得耀眼,胸口的形状很漂亮,但在场的两个男性目不斜视,一脸冷漠,虞幸更是打开壳子,取出完整的心脏,一气呵成。
安贝尔体内的心脏是阴都心脏,和虞幸从那个男人体内剖出来的不同,这个心脏呈现浓郁的墨黑色,藤蔓紧紧围绕在外围充当固定的工具,没有一条藤蔓扎进了心脏内部。
一直只是听说,现在直面了这颗阴都心脏,虞幸有种很古怪的感觉。
怎么觉得这颗心脏里墨黑色的能量和诅咒之力这么相似呢?
喻封沉看到这颗心脏也是瞳孔一缩,有点想说什么,碍於不清楚这边信徒的生命力情况,暂时将话吞了回去,沉默地看着虞幸的动作:“……”
安贝尔的房间不宜久留,虞幸试着把从嗓子漏气的男人胸腔取出来的心脏放进了安贝尔体内,只见藤蔓有自主意识一样迅速扎进安贝尔的躯壳,无缝对接,心脏很快留在安贝尔体内跳动起来。
虞幸困惑地摸了一把头发,总觉得给这些信徒做手术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因为不需要任何技术含量。
按照惯例,他用诅咒缝补好了胸口的伤痕,由於没打算要安贝尔的命,他也顺道缝补了一下安贝尔脖子上的割痕,这样一来,待会儿醒过来的安贝尔只能知道自己刚刚被袭击了,却不知道被袭击的具体位置。
其实想嫁祸鲁本·里德,又恰好不能杀了安贝尔,那么伪装成侵犯事件会是最好的选择,只是虞幸终究还是没打算在这方面丧心病狂,只在离开的时候弄乱了安贝尔的书桌,随便顺了点小东西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