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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特参与了所有好市民联盟的活动和胜利的喜悦,他赢回了全部的自尊、平静和朋友的关怀。但是他开始抗议着:「天哪!我已尽我的本分来净化这个城市了。我要专心做生意了。我想我现在该少管点联盟的事了。」
他在回俱乐部的同时也开始上教堂做礼拜。他甚至於忍受了谢尔顿·史密斯的热情招呼。巴比特担心他最近的不满足是否已危及了他的自救。他不太确信是否真有个天堂可避难,但是约翰·詹尼森·指鹿博士说有,巴比特却不准备去等这个机会。
有天晚上,他散步路过指鹿博士的公馆,他冲动地走了进去,发现牧师在书房里。
「等等,我正要打个电话,」牧师一副商业的口吻说着,然后,冲向电话筒:「喂——喂!贝克·汉尼斯吗?我是指鹿牧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下周的行事历哪里去了?嗯?你该把它送来。呣!假如他们都病了,那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今晚我一定要拿到它。叫一个教堂的小男孩赶快把它送来这里。」
放下电话,牧师转过身来,脸上寒霜未见减退。
「怎么啦,巴比特弟兄,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我只是想来问问——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牧师,以前有段时间我想我是有点放荡不羁、酗酒等等。我想问的是:假如一个人完全戒掉了这些并回覆到他以前的理智,那会怎样呢?那是不是有点,呃,你也许可以说,那终究对这个人是有危害的,是吗?」
指鹿牧师突然兴趣大发。
「而且,哦,弟兄——还有别的事情?有关女人的问题吗?」
「不!实际上,你可以说,实际上一点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