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缅因逗留了三星期。在二个星期末尾时,他又恢复平静,重又燃起生命的乐趣。他计划长征沙肯山,又想到纸车水池地露营过夜。他感到出奇地虚弱,然则却是快乐的,仿似他已涤清血管中的毒素,重新填满健康的血液。
他不再为泰德对一位女侍的迷恋(这是泰德今年第七次悲惨的恋爱)而感到激怒了;他和泰德玩躲避球,骄傲地在史谷特水塘宁静的松树阴下教泰德如何抛蚊饵。
假期结束时,他叹息说:「别担心,我才刚开始享受我的假期哩。不过,喔,我觉得好多罗。将会有一个很棒的一年!说不定房地产协会会选我当主席哩,代替某些烂夸、老古板的骗子。」
回家途中,每当他跨入吸烟厢,他会觉得将妻子冷落一旁而有一种罪恶感,又因别人可能料到他这种罪恶感而自己生着闷气,然则,一回又一回,他欢欣地嚷着!「喔,今年会是个很棒的一年,一个棒透了的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