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解开她的穴道,欣赏她爲欲所困的无助娇态。好美……也好媚!
瞧她咻咻娇喘,看她无助地扭着姣好的身段,他眼底充满欲火,那是非得到她不可的无声宣言。
手指带着薄茧抚摸她滑腻皙白的大腿根处,她竟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
这触感……让她心惊,也让她害怕,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没被碰过的地方,竟让他这么过分地碰了……
她的体内升起燥热感,她的耳根泛红,全身也漫上一层粉晕,在情欲之前,她连想遮掩的能力都没有。
他慢慢分开她的双腿,眯着眼细视着她娇弱美丽的羞花,粉嫩而滑腻,让他肿硕的分身在长裤下跃了一下。
伸出粗糙的拇指,直接轻揉上她娇嫩的花办。
她重重一震,睁大眼,迎视他眼底的火热,不由自主地双腮绯红,选择闭上了眼。
面对这么一具美丽又匀称的女体,他的情感失控了!
拇指与食指揉弄着她湿滑的花办,她嘤咛出声,「哦……」
他缩回指,放在唇间含住,属于她的气味瞬间弥漫了他的口腔,他宛如立即变身一头欲兽,拉开她的双腿,整颗头埋进她的腿间。
她大叫,「不可以——」
没用的!他完全不听劝……
她的珠蕊被他的唇舌逗弄、含吮……她抽气发抖,无助虚软,身子瘫了,任他摆布,只剩感官化成无以计数的小蚂蚁在她身上每个小细胞上啮咬着。
「嗯……你……不……不要……」
她全身都好甜……尤其两腿之间的蜜潮!
她双颊漾着深赧的红晕,樱唇娇啼连连,断断续续的痉挛让她的身子变得更加敏咸。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在处罚她?这种处罚让她无力、让她兴奋、让她羞到了极点……
他把长指也送入了紧穴中抽送,热流不断由她体内溢出,强烈的激情在她的身体里蔓延扩展,她紧抓着手心,虚乏得一再嘤啼。
他怎么能——
可……又舒服得紧!让她无法启口要他停止。
关凛已受不了这具粉嫩诱人的胴体不断向他发出邀请,他褪下长裤,她扬眉看去,整个人羞怯惊骇。
他腿间的男性分身粗长硕大,呈现紫红色泽,鼓起的筋脉一跳一跃地清晰可见,圆硕的顶端有个小孔一开一合,正沁出点点乳白液体。
头一次这么近看,也是头一次清楚看懂男女构造的不同,她咬着唇,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地感到害怕。
他……就是要用那个巨物欺负她、处罚她……
有这层明白之后,她闭上眸,一副慷慨赴义的模样。
关凛又想笑,又想气,可他最气的人是他自己,他居然对她産生了怜悯之情!
不该啊……
爲了断情,他狂野地将自己送进她体内,却只送进一半就卡住了。
「痛……不……」她深颦双眉,痛得紧咬下唇,泪已飙出。
不舍与内疚无声无息占据了他的心,他放轻了动作,柔声地在她耳畔抚慰,手指轻抚着交合处,再一记迅速推进,直抵花心。
她不断痛叫,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再冲刺着,她美好得让他舍不得停下来……
痛楚逐渐被快感取代,她本能地擡高臀部,全心全意接受他的给予。
他抚弄着她的私密处,也揉捏着她柔腻的椒乳,下身速度愈来愈快,直冲云端。
初尝性欲的她目眩神迷,融化成一滩春泥,任他摆布。
只是,他像饥饿的欲兽,逞完兽欲后不久又再度举旗进攻,在她搞不清状况时由后面进入了她。
再度的翻云覆雨,他温柔却持久,让她又羞又气,却也无怨无尤!
弓起身,她迎合了热情如火的他,直到他饱餍爲止……
柳忆翩全身酸疼,尤其双腿间更是一片湿泞火烫。
当她醒来的时候,房内只有她,而床边的字条让她两行清泪直流。
毁你名节走我报复的第一步,要怪就怪你爲什么是柳家人!
快滚吧!我已经厌倦了你!
若你再留下,就莫怪我把你当成青楼妓女般对待!
莫大的羞辱让她气愤难忍,心痛与委屈强烈袭向她的胸房。
强忍不适,她捡起掉落一地的男装穿上,昨夜被他撕碎的外衣已经不能穿了,他是故意的吗?竟然留下另一件干净的男用外衣给她,这教她怎么办?
他言词上的狠绝无情让她心碎,但他默默而做的体贴又让她心动。
昨夜……一旦回想,她就羞不自胜。
他对她算是温柔了,只是他精力过剩,让她不堪负荷。
爲什么他们竟是仇人?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节,但无法不在乎她爹有性命之忧!
他会不会去找她爹算帐了?
心一凛,她缓缓步出简陋的木造小屋,轻功一施,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展怡萱哼着小曲,端着可口精致的点心从膳房里走出来,往大厅走去。
她的凛哥哥来了!他们好久没见面了,她好想念凛哥哥哦!
凛哥哥对她总是好温柔,笑容就像阳光一样温暖,让她倾心悸动。
早在她爹展慕扬带回一身肮脏的他时,她就深深被他那深邃早熟,刚毅俊逸的脸庞给吸引了。
他对她很好,关怀她、呵护她,把她当成易碎娃娃。
她今年及笄了,也开始有媒婆上门求亲,但她心底早就进驻他的身影,非他不嫁了。
她爹提过他有一身血海深仇,未复完仇之前是不会论及婚嫁的,但无妨,她愿意等,爲了她的凛哥哥,她心甘情愿!
思及此,她小脸烫红,忍不住伸手轻抚。
哎呀,她好不害臊哦!
薄薄的脸皮抹上红云,她的心坎里却盛满了甜蜜,往大厅的步履不由得加快。
「凛儿,你刚才说什么?」展慕扬脸色丕变,急急询问。
「我是来告别的,当年杀害我家人的仇家已被我找到,我也报复过仇家之女了,爲免牵累无辜,也爲免让对我恩同再造的展世伯受到波及,我决定前来告别。」
「你报复过了?」他诧异地扬眉。
「柳义宠女宠上了天,我已毁了柳忆翩的清白。」关凛的声音令人胆寒。
展慕扬一听,身子摇晃了一下。「凛儿,你真的做了?」
「柳义奸杀掳掠样样做绝,我正打算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欺他女儿只是刚开始而已,我就是要他顔面无光。」关凛恨声说道,一边诡笑着。
「你被报仇蛊惑了良心,听展世伯的话,不要累及无辜。」
「她是柳家人,她不无辜!」
「凛儿,你想跟柳义一样不仁不义吗?」
这句话有如当头棒喝!关凛这才觉醒般地感到惭愧,久久不语。
展怡萱就在这气氛微妙的时刻走了进来,「爹,凛哥哥,快来尝尝我亲自做的桂花绿豆酥跟莲子甜羹。」
「萱儿,一段时日不见,你更漂亮了。」关凛浅笑致意。
展恰萱心花朵朵开,笑得腼觍,脸上兴奋不已。「凛哥哥……」
「一起尝尝萱儿的手艺,她的女红、厨艺在杭州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谁娶了她,将来可大有口福了。」展慕扬有意无意地看着关凛,女儿的心思全系在他身上,做爹的当然要帮自己女儿一把啰!
关凛明白展慕扬的暗示,但他只把展怡萱当成妹妹般看待,他本来也有一个妹妹,却从小就失散了,因此他对展怡萱有种移情作用。
看着展怡萱的笑容,他的脑海却不由自王地想起柳忆翩。
他凝着眉,他竟然会想起她?
实在很不愿去承认内心的怅然,但……该死的!他竟想念着她滑腻柔嫩的肌肤触感……
停、停、停——他并不是欲兽,怎么一遇上她,他就变成淫贼了?再想下去,他会欲火焚身的。
「凛哥哥……凛哥哥!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听到吗?」展怡萱微噘唇办,「凛哥哥,萱儿的手艺不好吗?你都没吃。」
「我……我吃。」他拿起一颗桂花绿豆酥轻咬一口,桂花香气在口腔里扩散开来,绵密的绿豆馅甜而不腻,他不禁再咬一口。
展慕扬笑眯了眼,「凛儿,萱儿急着要你吃,却不要我这个爹吃,可见她心里只有你啊!你们两个的婚事,我得催一催了。」
关凛骇然,「展世伯,万万不可!凛儿身负重责,未来不知是否可以全身而退,实在不能拖累了无辜的萱儿!」
立志复仇是他多年来的心愿,这些年来,展慕扬帮他找了好几个师父,他勤练武功,明查暗访「软骨散」的始作俑者,终于找到当年分赃的匪徒之一,从他口中得知「柳义」二字,也造成他擅闯柳园,被当成刺客,身负重伤,脱逃到一半倒地昏迷,被路过的柳忆翩搭救,两人才有了初识。
「软骨散」的解药是展慕扬根据关家屍体上的毒帮他研制出来的。
从第一次见过柳忆翩之后,他就经常梦到一个面容模糊的女子温柔待他,身形跟展怡萱很像,也像柳忆翩,他无法分辨,觉得扑朔迷离。
展怡萱全身僵硬,展慕扬则呵呵一笑来掩饰尴尬。
「你孝心可贵,把萱儿终生托付给你我可以放心,我当初没有错看了你。」
「展世伯……」
「好好好,婚姻大事暂搁一旁,你的复仇计划需要我帮忙吗?」展慕扬自己开药铺,他精通医理,药材即使调配得错纵复杂,他也能一一分解,「软骨散」便是一例。
「展世伯,我不希望你们受到伤害,我要亲自报仇。」
柳忆翩失贞的事实他打算到第一酒楼公诸于世,那里人多口杂,会在最短时间内散播这个丑闻,到时,好面子的柳义能承受得了世人耻笑吗?
「展世伯,我还有要事待办,我先告辞了。」
「等一下,你跟萱儿久未见面,你们不聊一下吗?」他在帮爱女制造机会。
「萱儿?」他看着她。
「凛哥哥,我们到花园那里的圆亭坐一下好吗?」她邀请他。
「嗯!」关凛不会拂却她的希望,因爲他真心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她是他最不愿伤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