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子,司徒夫子是你吗”陈星河双手紧紧地握住铁栅栏,焦急地问道。
只见那两点绿光慢慢地向陈星河靠近,像幽魂的行踪一般,上下左右漂浮不定。
陈星河是一个不信鬼神邪说之人,他并没有因此吓得魂不守舍,相反他显得更加得镇定自若。
幸好,谢远客不在身边,不然他一定会吓得跑掉的他在门口守着,以免这群牢头通风报信,到时候就麻烦了。
陈星河看见一个披头散发老人,慢慢悠悠地爬了过来,他的眼睛散发微弱的绿光。
披头散发的老人用手撩起了头发,绿光在他的眼中闪烁,嘴巴不停地张着,可是就是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陈星河认出了这个披头散发的老人正是司徒安,此时已经一半的头发被染了岁月的痕迹,破损的囚服根本无法掩饰,他的脸上和身上瘦的就剩下皮和骨头。
陈星河张大了嘴巴,心想道“人的眼睛原来真的是可以饿得发绿啊。”
司徒安激动得一把握住了陈星河的双手,绿油油的眼睛里老泪纵横,口中支支吾吾地就是一句话说也说不出来。
陈星河用手摸着司徒安的脉搏,心疼地说道“气息这么微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司徒夫子您受罪了。”
司徒安嘴巴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告诉陈星河。
陈星河运足气力,通过手掌将一丝丝的真气传入司徒安虚弱的体内。
司徒安斑白的头发上慢慢地冒出了白烟,他最后舒坦地长叫一声“啊”
“司徒夫子,您有什么要说的,请讲吧。”陈星河表情凝重地说道。
司徒安精神抖擞了些,捂住陈星河的手,也稍微有力了些,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快快快速救孟冰雪,她今天晚上就要嫁给郎天诈两个儿子了”
“什么是同时嫁给两个儿子吗”陈星河震惊地问道。
司徒安眼中冒着绿色的火焰一般,用力狠狠地点点头,说道“是的一妻二夫真是道德沦丧之举。”
“禽兽郎天诈这一家人都应该天诛地灭不能让他们在祸害人了。”陈星河愤慨地说道。
“孟大人,现在也被他们软禁了起来,作为要挟孟冰雪的筹码,现在能救她的人也只有你。”司徒安担忧地说道。
“好,那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陈星河起身说道,但是他心中是愤愤不平,难以消除。
只见他愤怒的像一头张牙舞爪的狮子,两只手分别用力,数十根的铁栅栏全部同时折断。
监狱长目瞪口呆地盯着陈星河,心想道“这小子,身体里怎么蕴藏着这么厉害的能量,他如果进来的话,不穿个琵琶骨,还治不了他了。”
陈星河背起骨瘦如柴的司徒安,便往外奔走,司徒安背上的肋骨一根一根,垫得陈星河背疼。
谢远客也紧跟其后,边走边回头吓唬一下他们。
十几位牢头提着大刀,紧跟其后,争先恐后地追了出来,但是追到了,却没有人愿意上。没有一个人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
暴露在天空之中的司徒安眼睛突然被这烛光般夕阳的光芒,刺痛的根本睁不开眼睛,不时还发出凄惨地叫声“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怎么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