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兔则在宝库中,躲在一堆材料里面,把自己深深掩埋,只等着外面的风头过去。
宝库里来了人,又走了,却还是有人留守。
奔走的人都在说着物资被盗的事情。
仙山上的云上仙等氏族长们不知道具体情况,去掌门殿也没有问到消息,反而被副掌门暗示他们留在特定的地方,不要乱走。
又不久,掌门宗族里抓了一些仙人进裁决殿,这些仙人遭受各种严刑逼供,始终没有人承认宝库被窃的事情与之有关。
副掌门一次次进出掌门大殿,每次出来脸色都更难看。
又一次走出来后,沉声威胁道:“现在有权限进出宝库的人只有你们!倘若没有人承认,掌门已经下令,一个不留全部处决!但凡还有一丝良心,但凡还有一点担当,此刻也不该连累无辜!都是血脉同宗,自己做了背叛仙山的通敌错事,还要连累大家一起赔死吗?”
一群全身血污,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掌门宗族仙人们纷纷绝望又有气无力的叫道:“到底是谁!自己站出来啊,不要连累大家!”
“我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是谁啊……”
“副掌门真不是我们,我们不可能通敌,通敌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我们是掌门宗族的啊!”
“叛徒必在你们之中,甚至不止一个,既然没有人承认,说不得,这等特殊时局,只有宁可杀错不可放过了!冤死的人不要怪我心狠,怪就怪连累你们的人去吧!”副掌门已经不耐烦到极点了,他其实也不觉得这些人有问题,但能进出宝库权限的人就那么多,其中又只有这些人昨夜的行踪存在缺少人证明的时间段。
“冤枉啊!副掌门、冤枉啊——”
一把把喊冤的声音,可是,副掌门只是叹了口气,挥动手臂。
於是一把把裁决之剑,瞬间刺穿了受刑者的致命要害。
副掌门监督完执行,又去了掌门大殿回复。
末了,副掌门又去宝库里询问调查的结果。
留守库房的仙人回禀说:“除了一座库房完全搬空,别的被盗库房里都是仙丹仙药仙酒全部没了,仙酒的情况来看像是被喝光了;有两座库房完整无缺,应该是盗窃者还没来得及下手,但里面储备的仙丹仙药很少。”
“……这分明是要断了仙山的补给,要么出仙山找物资,要么坐等饿死於仙山之上!昨夜地界云氏袭击我们的城市,同时仙山宝库被盗了生存物资!好手段、好手段啊——”副掌门激愤之下,扫视了那些堆砌完整的箱子和一堆矿物,问:“这些没有查过?”
“刚才人手不够,匆匆忙抽查过一些,东西都没有丢。这堆矿物相较之下最廉价,也没被动过。”留守库房的仙人答罢,见副掌门神色疑虑,就说:“副掌门不放心,我们这就把箱子逐一打开检查!”
“最好不过。”副掌门就看着几个仙人把整齐对方的矿物箱子逐一搬出来,打开确认,又盖好。
不一会,就在周围堆起来了许多。
藏在矿堆里的月夜兔感觉不妙,害怕一会搜到矿里,悄悄钻出脑袋,看见检查过的箱子堆起来后成了屏障,当即整个身体钻出矿堆。
只见月夜兔突然一闪,原地不见,几乎同时出现在箱子的屏障旁。
月夜兔探头望着副掌门后背,又缩回脑袋,抬爪子挠了挠嘴,望着宝库门外飞闪过的仙人身影,观察了一会——突然就化作一道紫色的光影,速度极快的窜了出去!
天空飞巡的仙人们发现一道紫光急去,虽然不知为何物,却纷纷高呼示警:“拦住那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