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鹰苦笑一下,说道:“算了,打开吧,关也关不住了。由着她去吧,记得多派些人手在那边,燕儿有事出门也多派些人跟着。别再象前几天似的,人都出去一个时辰了,护卫才发现,要不是陆飞碰上,真还不知会怎样呢。”金鹏连忙答应了下来。
此后几日,燕儿依旧每日探监,金飞鹰也不去管她。每日里只是和金鹏陆飞一起接收各地传来的关於地狱门的消息,无非又是什么门派被挑,掌门重伤的消息。这些消息总令金飞鹰头疼不已。
要知江南武林一直以来都是以飞鹰堡为尊,许多小门小派都曾依附於飞鹰堡,但近两年来,地狱门发展迅速,北方各门派除几个百年门派之外,几乎全军覆没。
消息不断传到南方,江南各个小门派人人自危,纷纷向飞鹰堡提出连合抗击地狱门的意思。金飞鹰为人正派,早已看不下地狱门如此恶行,也早有对抗地狱门的想法。只是地狱门行事诡异,做事又心狠手辣,甚少留下活口。偶尔有被抓住的人又立刻自尽,是以什么情况也问不出来。迄今为止,后院牢房里那个是唯一的活口。
这日金飞鹰和金鹏陆飞正在大厅中商议关於地狱门的事,忽然一个家丁急匆匆地冲进大门,边跑边喊:“堡主,不好了,那个人跑掉了。”
金飞鹰又惊又怒,揪住来人的衣领问道:“你说什么?”
那人显然从没见过金飞鹰如此发火,吓得结结巴巴地说道:“后,后院关的那个人,跑掉了。”
“怎么跑掉的?你们怎么看人的?”
那守卫似乎已经怕到极点了,但还是坚持说道:“昨晚,我们吃了小姐送来的点心,然后就都昏过去了,直到刚才才醒过来,发现,人不在了。”
金飞鹰一把将那守卫推到地上,说道:“胡说八道,小姐怎么会做这事。”
“爹,是我做的,你别为难他了。”说话的正是燕儿,此时她正站在大厅的门边,一袭天青色的衣裙在屋外日光的照耀下,如白雪一般,衬得那一张因奔跑而泛出微微红霞的脸庞,显得格外的美丽。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更是毫不退缩地看着盛怒之下的金飞鹰。
金飞鹰闭上双眼,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为什么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紫凝一家、语虹一家、还有你张爷爷家、秦伯伯家都是死在地狱门的刀下吗?”
陆飞望着门边的燕儿,只见燕儿咬了下嘴唇,说道:“我知道,可是这些都不是那个人做的。爹爹不是说过,冤有头、债有主吗,他虽然是地狱门的人,可是这些坏事不是他做的。”
金飞鹰怒极反笑,“哈”了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不是他做的。”
“我问过了,他说这些不是他做的,他才进地狱门两个月而已。”燕儿歪着小脑袋不服气地说道。
“他说不是就不是了吗,幼稚之极!可笑之极!”说完一指金鹏,“阿鹏,你传我话,命本省各地的兄弟这两日务必严加注意可疑人员,一有情况速速来报。”
金鹏答道:“是!”转身出了大厅门,临出门时还无奈地看了妹妹一眼。
陆飞也觉燕儿如此做法未免太过幼稚,只是不便开口,此时见金鹏出去了,便也向金飞鹰一抱拳走出大厅。
哪知刚出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