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孙被传令兵带入营帐之内,向邓九公一拜,道:“督粮官土行孙,拜见元帅!元帅的伤可曾好了些!?”
邓九公呵呵一笑,答道:“多谢将军挂牵,本帅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土行孙望了邓九公几眼,却自顾自的摇头道:“元帅所言十分,却有九分是假,我看你面色苍白,明显是暗伤未愈,想这般情况,若是持续下去,不得有效医治的话,恐怕不出月余,元帅就要魂归西天。”、
“大胆!”
邓九公副将一声大喝,骂道:“好你个土行孙,深夜来见元帅,本以为你有甚么破敌之良策,没想到却是个满嘴喷粪的玩意儿!来人啊!把他拖出去,大打五十军棍!”
这军中的军棍,十棍就能把人打成重伤,二十棍就能打死人。
土行孙虽是修道之士,但若是被打五十军棍,恐怕也要受皮肉之苦!
“且慢!”
邓九公喝止副将,对土行孙问道:“将军何出此言,冒犯於我,还请将军好生解释一二!”
土行孙一拜,道:“邓元帅通明事理,果真非是一般人能比。既然元帅问我,那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土行孙道:“我之所以说元帅之命不久矣,乃是因为,元帅所受之伤,乃是暗伤,此伤常人不易察觉,但我修习道法,也通晓些许医术,故而能懂。”
邓九公想了想,道:“将军如此一说,我确实有些感觉不好之处!我被那苏玄所伤,筋断骨折,此番虽然用了灵药,痊愈得七七八八,但老感觉肌骨深处,有蚁虫撕咬,莫名酥麻!”
土行孙答:“是了,这便是你暗伤病根所在也!”
邓九公问说:“那请问将军,我这暗伤应该如何来治!?”
土行孙微微一笑,答:“元帅之伤对於凡人医师而言,自然是束手无策,但对於我而言,却不过药到病除的举手之劳而已。”
邓九公闻言一喜:“将军有药!?”
问罢。
只见土行孙从怀中掏出一个手掌心大小的白色葫芦,从葫芦里倒出来一粒金丹,用水研开,并用鸟翎将水搽在邓九公伤处。
邓九公只觉甘露沁心,凉爽异常立时止痛。
邓九公大喜:“此药真乃灵丹,我已觉得身体无大碍了!”
土行孙笑说:“元帅只需在营帐中歇息几日,便可再上战场。”
话音未落。
土行孙听到营帐之后,传来几声女子闷哼,连忙问道:“元帅,这军营大帐之中,为何有女子呻吟!?”
邓九公面露尴尬,答道:“将军有所不知,我女儿邓婵玉也修习道法,练就一身好武艺,常年随我征战四方。她今夜前去周营劫营,不小心,也被苏玄伤着。”
“这苏玄可真是可恶!”土行孙暗骂一声,又取出一粒金丹,如前取水研开,抱拳对邓九公道:“还请元帅请出千金来,只需将此药涂抹匀净,千金之伤自然痊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