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临危救场,再见“9叔”(1 / 1)

“杀啊————”村民们本以为他们人多势众,只是十三个马贼,就算是近战也不惧。但双方刚一靠近。狡猾的马贼瞬间收回武器,转而掏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丢出。刹那间。“劈里啪啦——”白烟和亮光不断。爆炸过后。马贼帮杀出重重包围不说,还重伤了不少村民。只不过到底人数不占优,汇合不了,被迫各自逃窜。九叔担心受伤的村民,放声高呼:“撤退撤退!”随后第一时间来到受伤的村民面前,开始着手救治。而阿强见马贼们各自逃窜,以为他们没了底牌。带着大部队深入密林,沿路追杀。树林杂乱的小道不适合战马疾驰,加上凭着对地形的熟悉,一行人顺利截杀马贼。起初。借着在林中提前布下的其它陷阱,阿强等人还占了一些便宜。但等真正近距离冷兵器搏斗时,村民这方却一触即溃。啊强挥舞着菜刀看准时机,朝一个马贼背后刷刷就是几刀。“铮、铮、铮——”但砍到菜刀断成两截,却突然发现对方竟然毫发无伤。还被马贼一脚,反踹飞几米远。落地后的阿强,痛苦的捂着胸口,骂骂咧咧道:“卧槽这什么鬼东西,根本砍不动!”眼见马贼被其他人缠上,无力顾及自己。他趁机环顾四周。却愕然发现,其他村民的情况也他一样。无论菜刀砍脖子、头、还是心脏,都破了不防!更有不少人和自己一样砍坏了武器,对方却一点事都没,还反遭击杀。“哎呀——”好兄弟阿德也被一脚踹飞,摔在他身旁。但阿强却无心关心,他正在竭尽脑汁思考对策。“该怎么做呢,师父好像有说过这种情况,该死,想不起来了!!!”就在阿强深思时。浑然不知身后,即将到来的致命威胁。不知从哪冒出的马贼靠近了他,直接举起手中的巨斧,狠狠劈了下去。后脑传来的剧烈破风声,瞬间惊醒了阿强。可惜晚了!临死前他有些悲哀的想到。“可笑我之前还想把某人劈成两截,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就在他绝望的闭上双眼时。“铮——”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发出。阿强猛的察觉。预想之中的剧痛,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立即扭头回望。就看到一个陌生少年用手中的长剑,稳稳的挡住斧头,阻拦了其落势。只听砰的一声,身后的马贼被他一脚踢飞几米远。来人正是堪堪赶到的林宇阳。看着眼前又惊又喜,面露感激的“阿威”,他微微一笑:“对付这些懂得旁门左道的马贼,不先破去他们身上的邪术,是造不成伤害的。”看着阿强一脸迷糊的表情,就知道白说了。林宇阳转而朝周围的村民高呼道:“大家可以用舌尖血或中指血给武器开刃,这样就可以伤到他们。”这下阿强总算听懂了。当即招呼旁边的阿德,一起高声重复就命恩人所说的话。而林宇阳已经冲了上去。因为经过他的提点。现在不止村民知道解法。就连马贼们也知道自身弱点暴露了,纷纷不再恋战,扭头就跑。刚刚被他踹飞的那个马贼,也是一样。但论身法他可差得远了。眨眼间。手持纯阳剑的林宇阳就来到马贼跟前,信手一撩。背着他、正在逃跑的男人,顿时止住了所有动作。腰间瞬间出现一道伤口,从他的左腰一直延续到右肩,随后身子一颤,断成两截跌落在地。这等血腥的场面。让一旁暗中关注的阿强,顿时瞪大了双眼。此刻的他脑海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得罪此人。一击得手的林宇阳身形一顿。让他停顿的不是灵剑的原因。而是刚刚杀的马贼,确实没有半点能量收获。纯阳剑本是极品灵器,对付这些小锣锅,仅靠自身灵光和锋利度就足够。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侧前方一个被缠住痛下杀马贼吸引。即便村民知道了弱点,但拳脚功夫、身体素质等还是差了不少。马贼们几乎都能以一敌十。林宇阳见状没有冲疑,身形一动。下一秒就来到其身后。在壮汉用巨钺即将劈中某个村民时,长剑一抹,结果了它。丢下逐渐变凉屍体后,林宇阳继续展开猎杀。有了他的加入,局势瞬间一边倒。本着救人为主的想法,林宇阳靠着鬼魅的身法和利剑。短短几分锺,就结果了这边区域的所有马贼。等他确定身边再无马贼后,便随手用衣袖抆拭染血的长剑。但抆着抆着,周遭异样的气氛让林宇阳暗自纳闷。“不对,太安静了。”他刚一扭头。身后不少村民被吓得连连后退,有个别的还被吓倒。尽管如此。不论是后退的还是绊倒的,竟然纷纷不敢吱声,只是用又惊又怕、略带戒备的眼神默默注视着他。此情此景让林宇阳为之愕然。不过等他扫了一眼,地上的六具屍体都是死於自己之手,也就理解了他们。好在这时,身为村子治安队长、颇有威名的阿强站了出来。“这位大侠是来帮助我们的,大家傻站着干什么,鼓掌啊!”说完,阿强还带头走到林宇阳跟前,表达了谢意。“小兄弟...呸,这位大侠,谢谢你救了我以及保和村的村民,我阿强欠你一条命。”话音刚落,周围也响起了不少应和声。有个捂着右臂、衣衫破烂的男子也走了出来:“没错!要不是大侠那一脚解围,我阿七刚刚肯定嗝屁了,谢谢你这位大侠。”“对啊,我也一样,要不是这位高人帮我挡了一刀,我阿德也得是,多谢高人。”这是阿强的好基友,刚刚战斗他俩老冲在最前,也被他救了回。“没错,还有我二牛,也是大侠救的...”......眼见越来越多熟悉的邻居站出来发声,其他村民也是放下了戒备。不仅围了过来,还转而用喝彩和掌声欢迎眼前的少年。而林宇阳见状则是连连摆手,示意一众村民不必如此。许是之前斩杀马贼只用了剑术,让众人误会了身份,他又开口解释道。“降妖除魔、驱邪制鬼乃我茅山弟子的天职,各位乡亲不必如此。另外小道本姓林,大家乐意的话可以唤我一声林道长。”阿强一听救命恩人和师父九叔同为高人道士,顿时倍感亲切。也放下了,之前看到血腥场面的最后一点戒备。他连忙招呼起邻里乡亲,上前打招呼。林道长、林道长的叫个不停,同时也隐蔽的打听其来意。林宇阳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会胆怯,淡淡的解释只是“偶然”路过而已。一时间,场面倒是挺和谐的。嗯...如果不算上村民手中的武器,和地上那几句屍体的话。......因此。当九叔初步处理受伤的村民、怕徒弟一行人吃亏的他赶来后。恰好撞见眼前这幕和谐的场面。九叔看了看地下的屍体,和受了不少伤但没怎么减员的乡亲。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白来了。眼尖的阿强一眼就看到了,孤身援驰的师父,连忙来到跟前耳语。而周围的村民,也应九叔的到来发出更大的欢呼声。而这一切,都被一直关注的林宇阳看在眼里。就连系统也在冒了出来,刷了一波存在感。【此人和你那师父的面相竟然一模一样,而且就连命格......难道.....】没理会话只说了一般的狗贼。他盯着那张和自己师父九成像的脸,但陌生的眼神暗自叹息。“我有预感,日后的游历生涯,肯定少不了这种场景。”“也不知道和众多版本的英叔结交后,一同拉倒正英道场,师父会不会当场发蒙?”不过他转念一想,师父会不会发蒙不知道,但蔗姑肯定会疯掉。相貌一样,性格也大同小异,本领还高强,她......呃呃呃。林宇阳赶紧摇了摇头,驱赶了这些个不着调的想法。而此时的阿强也领着九叔上前,两人各自做了自我介绍。面对本村的救命恩人,又同为名门道教,九叔难得露出笑脸。只见他行拱手礼,沉声道:“天师道正一观下陈九,见过林道友。多谢道友对本村村民伸出援助之手。”林宇阳笑着回礼:“茅山纯阳观下林宇阳见过,天师道的道兄,驱邪制鬼乃我辈天职,师兄不必如此。”“茅山与天师道世代交好,道兄又年长与我,不如我俩就以师兄弟相称如何?”陈九闻言微微一笑:“既然这样,我就托大叫你一声林师弟!”林宇阳也笑着回礼:“陈师兄!”见九叔和林道长相谈甚欢,一众村民也露出大大的笑脸。......两人短短谈笑间。此刻陈九的脑海。却闪过众多思绪。两人刚一靠近,他就从面相看出林宇阳年纪不大,修为却只略逊自己一筹。题外话,他自己刚突破筑基后期不久。如此道门天骄,他竟然没有耳闻。这并不奇怪。只因陈九自从下山后,就回到家乡,在这这驻扎。别看保和村处於深山老林,但确实是周围一顶一的大村,总人数破千。因为地理原因。此地不仅有众多毒虫鼠蚁、煞气瘴气肆虐,还出於幽鬼门、万屍宗两大魔门的频繁活跃地带。有感家乡村民生存艰难,他学道有成后就自愿驻扎此地。一方面是能监视魔门动静,另一面也能造福家乡。而他也做到了。进三十年里,保和村能安稳发展至方圆五十里的千人大村,陈九居功甚伟。但他并不以此为傲,这本就是他该做的事。……而只有村里一些老人才知道,陈九从他们口中的小九,变成如今小辈口中的九叔,做了多少的贡献。因此。无论是老一辈、同辈,还是小辈眼里,九叔都是村里威望最大,说一不二的主心骨。所以九叔和林道长两人谈的如此开心,他们也更开心。……可惜两人对此都不是很清楚。林宇阳只是单纯因为九叔的威望惊叹,至於陈九则没有把这些虚明放在心上。可惜有人打断了这份和谐。“嘶嘶——”战马的嘶鸣声突然冒出。紧接着。带着仅存的六个手下的女首领,出现在众人眼前。女巫看着地下躺着的屍体,发出一声怒吼。随后双手往腰间摸去,再次掏出不少颗圆珠子,一把射出。“小心!大家退开!”林宇阳和九叔齐刷刷提醒到。 他动用神识,操控长剑挡回了几颗,陈九则掏出仅存的灵符,也引爆了几颗。但女首领可能穷途末路,竟一次性抛出所有存货足足有十几颗圆珠。尽管有两人截获过半,但依旧有半数圆珠飞向人群。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亏的村民,面对飞来的圆珠,纷纷向后躲避。可惜刚刚他们都围在一起,一时半会撤退不及。还有些个别村民,更是被受惊的群众冲散。发生踩踏事件,一个绊一个,如滚雪球一般。一时间,队形冲散不说,还有不少人躺在地面呻吟。而女巫见战况不错,并没有恋战。一声令下,带着剩余六人调转马头,直接逃跑。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林宇阳和陈九各自掩护村民退避,发现对方已经掉头疾驰而去。他没有多想,调动法力,抬手就是两道手臂粗的神雷。“轰!”走在最后,掩护其余人的两马贼应声栽倒在地。女首领扭头怒目切磋:“山猪———”可惜两马贼浑身抽搐,虽然一时半会死不了,但却回不了话。趁着这会。林宇阳身行一动,向前加速冲刺。抬手又打出两道神雷。可惜其他马贼时刻警惕身后,加上距离原因。只再次劈下一人,另外一道则没打中。“山猪!”女首领恨很地望了少年一眼,在左右同伙的劝阻下,最终还是收回头。“驾——”剩下的马贼奋力扬起手中的鞭子,加速冲刺。没一会,身影便消失在密林。听着他们离去的声音。林宇阳目测彼此双方的速度,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他盯着离去的几人,目光深邃。不知在谋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