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狄疆,乃是奉了人魔宗的令来见南总捕,所求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知南总捕能否应下?”
男人面对气势汹汹的南凤兰,丝毫不为所动,侧过脸先是看了眼南凤兰,暗赞一声姿容绝美,气质出众,便打开天窗说亮话,而且笑里藏刀。
说完,从怀中掏出个方形的印章,米白色的边,底部赤红,乃是由宝玉雕琢而成,价值匪浅,而后刷的一声甩到南凤兰的面前。
南凤兰伸手接过印章,的的确确是多年前父亲所用的亲身印章,这还不止,上面还沾染了一小块红斑,也不知是朱砂还是血迹,让南凤兰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只能故作不屑道,
“无耻,我父亲是朝廷的大将军,我就不信你们敢对他出手。”
“南总捕,敢与不敢,我认为你都不敢去赌,毕竟南大将军已经有十多年未曾掌握兵权,只是一个空架子,影响力有限,让他病逝家中,既不难,也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而且,以我魔门如今的势力,天下或许有难杀,以及不能杀的人,但绝不包括区区一个大将军。
现在我再问一遍,你愿意为我们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吗?”
狄疆的语气变得冷漠许多,对着南凤兰也不似先前的那般客气面,冷酷的仿佛换了个人。
温和,爱笑,不过是男人的伪装,他本就是一个心冷如冰,没有任何感情和羁绊的怪物,至於美色,就更不被他放在眼里了。
在男人的心中,南凤兰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答应下来,要么立即死在这里,同时会让那位年老体衰的南大将军也没什
么好下场,一般人都会知道怎样才是正确的选择。
而南凤兰除了在感情上是个蠢蛋,倒也当得起冰雪聪明之称。
沉默了足足有一刻锺的功夫,南凤兰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最终还是唉声一叹,问道,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父亲的安全,你能保证吗?
“当然能保证, 前提是你要让这瓶子里的药被项央服下,最冲也要在后天晚上之前。
我们查过你,项央目下最信任的就是你和黄少雄两个,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难才对。”
说着,狄疆的手上突然出现一个小瓶子,原本冷酷的表情也重新回暖。
同时,眼前的画面与项央之前到什么遁入虚空所预见的也变得一模一样。
“记住你说的话。”
沉默的一刻锺,南凤兰已经做好了打算,并没思考直接答应下来,同时从狄疆的手中接下小瓶子转身离去。
两人一共没有交流几句话,所见的时间也不长,但狄疆自认为已经达到目的,同时对人魔宗不禁升起几分钦佩,
对於女人,这位人魔宗实在是大行家,简直将她的一切反应预料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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