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衡点点头,觉得师傅说的有道理。
很多事情很危险都很难屏蔽,既然遇到危险,那叫小心行事要么逃离。
没必要硬扛着。
莫玉衡和师傅讨论很多事,包括身上的修为指点,功法上的缺失和融合。
让他重新开阔视野,走上新的一条路。
虽然眼前满是荆枣,他和披荆斩枣走出属於自己的道。
讨论完毕双手抱歉行李离开,虽然略微不舍,还有很多事情去做。
等他离去,这个时候宗主姗姗来冲。
略微喘息,行色匆匆:“扶桑师弟,小丫头去哪了?”
看他这副焦急神色,略微挑眉:“师兄找他做什么?”
宗主深呼一口气,从高空缓缓的落下站在地上,心感踏实:“这段时间推演一些有关於未来的事,小丫头说的没错,玉虚将来必有一劫,想要破劫,和丫头有关。”
扶桑脸上略微不悦,声音微冷。:“他只不过是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承担不起你这句重担。”
要是让有心人听到,莫玉衡恐怕要麻烦。
他一个小修士有什么能耐帮助玉虚通过这一次劫难。
宗主手一挥布置一个隔音结界,心中非常焦急:“这次劫难关乎整个玉虚的生死大劫,不知道能不能过?”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淡,两个人的眼神会暗不明盯的天空。
两个人的交谈并没有让别人听到。
“你确定要这么做?把生死存亡赌注在一个小小弟子身上。”扶桑手紧紧的握着,心中担忧。
宗主何尝不担忧,双手背后站立挺直。
“我的担心不比你少,也不想把所有的重担压在他身上,但是一句不压在他身上老天爷也不允许。一切都是命,都是天道不给我们玉虚活路。”
“那真正的救世主是谁?我不相信是那丫头。”
“你说的对,就是祖是祖师和葬剑峰息息相关,丫头身上能够有牵引到祖师线上的媒介。”
“不可能,经历几十万年。没有听说祖师能够成仙。怎么可能有他的存在。”
扶桑神情不淡定,手紧紧的握着。
“你说的不错,我去七杀峰找清黎尽力推演出来的结果断断续续,根本无法补齐所有的线索。而最重要的线索就在那丫头身上。”
“如果真的有线索,为何我从他身上找不出半点有关祖师的痕迹。当初他从传承之地出来,从来都没显示出半点痕迹。”
宗主沉默一会儿,苦笑不已:“你说的对,宗门还需要准备不能把所有的赌注压在他一人肩上。他只不过是一个筑基的小丫头,何况我疼她於心不忍,我们另外想办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扶桑转过头来,紧紧盯着宗主,好像很了解他一样:“你似乎知道没有其他的办法,要不然你不会匆匆忙忙过来找莫玉衡。”
宗主叹息一声。
“是啊!你太了解我终究瞒不过你,但凡没有其他办法,我也不会干巴巴的跑过来找那丫头。这其中不管我用尽各种办法推演,全部都是死局,老天爷不给我们活路。这天道太冷漠让心寒。”
扶桑转身看着天空,往前走一步,声音愤慨激昂:“既然天道不给我们玉虚活路,那何必再遵守规则?既然不给我们活路,那就自己创造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