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无观、曲还生和焦二顺两个伤势如何?”
屠无观清了清嗓门,道:
“曲还生左边肋骨断了三根,好像还受了点内伤,焦二顺背颈窝叫铁钩子撕裂了一大块,手腕也有瘀肿现象,不过,都死不了。”
那边,鲁元标正在深深呼吸,不等钱来发问及,已嘿嘿笑道:
“回大爷,我也没什么事,只是被姓杨的反震了一记,到眼下还他娘眼花耳鸣,血气未平,再就两手虎口崩裂了,却不关紧……”
楚雪凤忽然呻吟似的道:
“大佬,你的背后全是血,把衣裳都浸透了一一”
钱来发笑道:
“皮肉之伤,敷两贴药就好。”
相距不远的严逸山目定定的注视着钱来发的肩胛部位,表情十分凝重的道:
“钱兄,恐怕你说得太轻松了!”
钱来发皱着眉道:
“这话怎么说?总不过是挨了—剑,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却不曾触及要害……”
严逸山,走到钱来发身侧,用手掀开染血的肩衣,仔细察看了伤处,慢吞吞的道:
“钱兄,不是我危言耸听,你肩胛下的剑伤四周肌肤肿胀泛黑,而且流出来的血色晦暗带紫,我怀疑姓铁的那把剑上另右花巧!”
在严逸山检视钱来发伤口的同时,楚雪凤和卢毓秀也在一边看得清楚,楚雪凤此刻的脸庞越显得苍白,她几近抽噎的道:
“严逸山说得不错,大佬,—般的剑伤不该是这个样子——”
严逸山又道:
“但凡淬毒的利器,伤及人体之后反应必然异常,不是觉得麻痹木钝,就会觉得特别疼痛,钱兄,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舐舐嘴唇,钱来发道:
“痛得要命。”
严逸山颔首:
“而且血也流得较多,依我看,你有可能是中了剑毒!”
卢毓秀轻声道:
“大爷,铁刚不是号称‘毒血剑’么?他的剑锋上更透着赤光,十有八九不是好路数,大爷得赶紧求医诊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