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义父也是平常的事嘛。”
戚九娘逼前一步,问道:
“你义父何人?”
依承天先是看看雷一炮,见雷叔金刚怒目的逼视着石大娘一家几人,这才平淡的道:
“依水寒就是我义父。”
他此言一出,众人一惊,石大娘突然狂笑一声,道:
“你在骗三岁孩子呀,谁不知道依水寒早已屍沉海底,否则他也早该重回焦山了,明敞着你是在说谎。”
石冠军早不耐的对石大娘道:
“娘,我们还同他们有什么罗嗦的,何不各凭手段的杀出个结果来。”
依承天淡然道:
“你这位仁兄很喜杀人吗,难道杀人真的能使你愉快?我就没有那种感觉。”
石冠军灵台一暗,旋即大喝一声,道:
“好小子,不杀人拿刀何用,今晚我二人先开打吧!”他的尖刀又在空中抡旋,蓝芒成束中向依承天缓缓逼去。
於是,依承天的手又放进了衣衫袋中,脚步在向院子移动,边对一旁的雷一炮道:
“雷叔,学会用刀真的一定要杀人吗?”
雷一炮沉声道:
“大敌当前,专心应战,记住我对你说的话吧!”
突然,石冠军腾身而上,空中盘旋的尖刀“嗖”的一声直劈下来,一股慑人的冷焰激流,随着刀声而回旋不已!
长衫飘逸的右旋,就在“卟噜噜”的衣袂摆动中,空中突然出现一点金芒,一只似是脱离手臂的人手,疾快得无与伦比的顺着劈来的尖刀刀身游移而到了石冠军那握刀的手腕。
太快了,快得谁也未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而石冠军已双脚重重落在地上,抛刀握腕,“噔噔噔”连退几步,血已向地上流个不停了。
真准,这一刀竟然划在石冠军的旧痕上面,当真是毫厘不差。
“八步绝学。”石大娘惊叫着。
戚九娘早冲上前去替丈夫扎伤。
依承天淡淡的道:
“我们本无仇,我不希望再见到血腥。”
石冠军便在这时候,一把推开戚九娘,双脚一登,平地拔起两丈高,半空中他厉烈的暴伸左手,那支半尺长钢叉宛似流星赶月般向依承天递去,口中大叫道:
“老子同你拼了!”
依承天正向雷一炮走来,而他本来对敌经验不足,以为那石冠军伤了握刀手腕,必已失去作战能力,岂知那石冠军凶残成性,竟然人在空中才发话。
雷一炮可看的真切,沉喝一声,一把拉过依承天,右手钢棒“横扫千军”,空中“叭”的一声,早见一条带臂钢叉跌落地上。
石冠军的钢叉也只差几寸没送入依承天背上,这时假手又被击落,一股怒火就出在雷一炮身上。
落地,旋踢,一气呵成,刹时他已交互踢出十八腿。
雷一炮举棒连挡带躲,心中怒火高张,“咔”的一声钢棒旋动成三尺长,他也只是挽了一个棒花,狂喝一声,一棒横扫过去,戚九娘厉叫一声未及出手相救,石冠军已被一棒打翻在地。
石大娘一见大怒,破口大骂,道:
“好不要脸,竟然二对一呀!”
依承天被雷一炮一推,面上有些赧然,缓缓迎上石大娘,道:
“老奶奶这么说就有欠公道了吧!”
石大娘大怒,道:
“给我杀!”
“浪里飞鲨”水滔早就忍耐不住,闻言直向雷一炮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