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虑。”云轻拒绝的干脆。
“啊,我还没说呢,我女儿可是世间绝无仅有的蝶灵根!”
“没兴趣。”云轻毫不留情面。
“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小友看都不愿意看?”
云轻,“我已经选定了徒弟人选,隐仙派向来是一脉单传,我只能收一个弟子。”
“啊,这样啊,那太可惜了”卫一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其实就是想给女儿找个厉害些的女师父,毕竟他老婆就吃过男师父的亏,被她的男师父喜欢、上了,然后给她的男师父,也就是他卫一生了一儿一女。
天下女修士,云轻首当其冲,然后是天极宗的周妙音,不过那人脾气爆裂,他怕女儿受不住,最近有位三清山的清心仙子开始崛起,倒也是可以考虑的。
见卫一沉吟,云轻开口,“现在轮到我了吧。”
“啊,轮什么?”
“我答应了先生三件事……”
“可第三件没答应啊!”
云轻不听,“先生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三件事。”
卫一,“那你说说看吧。”
“我师父曾卖给你一件凤凰毛做的鸡毛掸子,如今就在京城待售,我想收回来纪念恩师。”
卫一懊恼道,“我此次来京也是为了阻止此物出售的,谁能想到当初一别和令师竟是永别呢,要是知道她不在了,这东西肯定不能卖啊,稍后仙子就随我去取。”
云轻,“第二,我有一个朋友……”
卫一立即很懂的哦了一声,“你这个朋友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没有,她是一只狐妖。”
卫一:还真是有一个朋友啊!
云轻,“她好像跟平常的狐妖不一样,我怀疑她有上古神兽九尾狐的血脉。”
“哦,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她的修为提升靠的不是采日月之精华,或吸食人的精气,而是靠吞食其他妖物,准确讲是妖丹……”云轻把白不灵的问题讲了一遍,“她自己一直湖里湖涂的,先生见多识广,可知道她这种情况是否是因为血脉特殊?”
卫一除了修真者的身份更是一名收藏家,越是罕见的东西他越稀罕,听完云轻的描述,卫一振奋道,“九尾狐我熟啊,能否让我跟你这个朋友见上一面,我想亲自验证。”
云轻,“她人在皇宫,你进不去。”
“那就让她出来啊!”
云轻想了想,掏出了传音玉符,她也想搞清白不灵是什么东西,若是将来小白不想在皇宫虚度光阴了,还能给自己当个坐骑灵宠啥的,她挺羡慕淳於绯红和豹宝的关系。
皇宫里,白不灵正在睡觉,突然传音玉符响了。
“喂,谁啊?”她迷迷湖湖接了。
“胡禄在你身边吧,说话方便吗?”
白不灵这才发现夫君不见了,不过下面还有一个蔡芯,她给蔡芯吹了一股妖气后,这才大大咧咧接听。
“什么,让我现在出宫?”
“你不是很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吗,这里有一位见识广博的长者,或许他今晚就能给你答桉,说不定你还能因此找到你的父母呢。”
“真的!?”
“带上你的尾巴。”云轻提醒。
白不灵也激动了,可自己这一走,万一夫君回来见不到自己可怎么办,他肯定会担心死的。
“啊,有了!”
片刻后,白不灵对躺在床上的白皮皮道,“皮皮,你替我在这里睡觉,谁叫你都不要理,绝对不能醒过来知道吗。”
白皮皮乖巧点头,谁能想到这么乖巧的一张皮就这么被胡禄捅破了。
看着身下的这张人皮,胡禄头皮发麻,瞬间石化。
他直接死机了三分锺,脑中闪过了前世看过的魔幻电影《画皮,难道自己宠溺到让全后宫都嫉妒的白美人竟是一只画皮鬼!
他想到自己和白不灵的第一次,就像是被吸干了阳气一般,直接昏死了过去,后来虽然没有昏死,但每次都草草收场,总觉得在小白身上力不从心。
想到吸阳气这种可能,胡禄不禁遍体生寒,自己堂堂大岳皇帝,至高无上的地修第一人,竟然着了小鬼的道???
就在这时,蔡芯似乎苏醒了,在床下翻了个身,胡禄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喊道,“小蔡,小蔡!”
“啊,陛下怎么了?”蔡芯猛地坐了起来, 隔着帷幔问。
胡禄命令,“你过来,到床上来!”
“啊?”蔡芯傻眼了。
“少墨迹,快!”
蔡芯咬着唇,内心挣扎,虽然她渴望过这一天,但这毕竟是人生第一次,就,就不能一对一辅导吗?
帷幔里的帝王又开始不耐烦的催促了。
蔡芯站起来,脱掉了睡觉穿的外衣,后来想了想,干脆全都脱了,省的被陛下撕毁,他最喜欢撕毁白美人的衣服了,这不是自己家,没有替换的衣服。
当看到蔡芯闭着眼睛钻进来,还是以这样一种状态,胡禄傻眼了,这,这是要干什么?色诱吗?
“你,小蔡你干什么?”
“陛下不是让我进帐服侍吗?”
胡禄把被子一掀,遮住了小蔡已经初具规模的身体,“我让你睁开眼睛!”
蔡芯听命,然后就看到了胡禄,胡禄和蔡芯是一样的状态,只不过他身下好像还铺着什么,纵纵巴巴的,而且白美人不见了。
胡禄把那纵纵巴巴的东西扔到小蔡身边,“你看看这是什么。”
蔡芯把东西展开,“这是丝绸吗,好滑啊,可丝绸上怎么还有假发啊……啊!啊!啊!啊!”
突然,蔡芯把手上的一把扔掉,胡禄稳稳接住,“怎么把朕的白美人扔了。”
“陛,陛下,白……你把白美人怎么了!”蔡芯首先想到的就是只有在史书上才见过的扒皮之刑,可面前的一代明君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呢?而且白美人深受宠爱啊!
难道,突然,蔡芯想到一种可能,难道白美人真的在床下藏人了,而且陛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