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说是,她就敢掀了他的北沧,踹了东陵芷的凤冠,最后撕了秦宓,让他悔不当初!
秦宓缓缓沉声:“不是。”
闻柒用鼻子哼了一声,还是不爽,那个东陵芷,让人心塞得紧。
她别别扭扭的样子,惹得秦宓失笑:“闻柒,还有两次。”
闻柒眸子一瞪,圆溜溜的:“秦宓,你坑我,故意扯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吊我。”一咬牙,恶狠狠,“不行,得来狠的。”眸子一溜,小手从锦裘里伸出来,扯住秦宓里衣,“宓爷啊,来,告诉小的,几岁破的处?”笑盈盈的眸子一挑,跟刀刃似的,“给老娘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交代清楚了,特别是人物时间地点还有,”那个咬牙切齿啊,“过程。”
抆,还能更没下限一点?那过程,是能拿来仔仔细细里里外外交代的吗?
宓爷俊脸染了绯色,垂了眸子,用唇蹭着闻柒的发,闷闷的声音,似乎怏怏不乐,道:“爷只不嫌你脏。”
闻柒一听,乐了,眼里笑开了花:“哟,没看出来啊,想不到咱宓爷二十一枝花,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雏儿。”
瞧瞧,纯情滴哟。闻柒贼兮兮地想:嘿嘿,欠调教。
唇上一痛,秦宓咬了她一口,竟用了力,末了还舔了舔唇,撩人得不动声色,似乎纳闷,又像深意,他说:“你还没及笄。”
她及没及笄和宓爷那什么有关吗?闻柒想了想,一张厚度无人能及的小脸破天荒地红了。
靠,这厮一副谪仙皮相下藏了一颗好流氓的心啊。流氓是吧,她更流氓,她直接勾住秦宓的脖子,凑在他耳边:“第一次春梦是什么时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