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纯却摆摆手道:“为父累了,你也歇着吧。??”
“爹,你”慕容亮不甘的叫道。
慕容纯摆摆手,径自进了屋。
慕容亮咬牙切齿,脸色狰狞,恶狠狠瞪着楚离先前站的墙角阴影,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可显己现在没有武功,想杀而不可得,自己只能拚命的练功。
爹又缩了回去,多谋而无断,胆子太小,一吓就缩回去,怪不得一辈子只能当一个长老,却成不了宗主!
自己却不然,自己不拚一把,怎知道不能掀翻了那家伙?
要是不试上一回,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慕容纯回到榻上坐着,脸色平静。
儿子不会甘心,得想个法子压,不然真要闯出大祸,自己也被得他,权势固然重要,但因为权势而丢了性命却是太傻!
他再次钢出刚才的一幕,年纪轻轻却如鬼神,提前一步把危险扼杀於萌芽,这般武功这般心性,这便是未来的山主!
——
楚离回到自己的泻,露出一丝微笑,这慕容纯是一个识趣的,这种人能活得长久,不过慕容亮嘛,血气方刚,怕是不那么安份,但有慕容纯压着,自己出注意着,也翻不起风浪。
他也松了一口气,终於斩去了这个后患,慕容纯一旦揭了自己的底,伏牛山怕是真呆不住了。
自己可是要掌控伏牛山的,岂能在小沟里翻船?
“啪啪”外面传来敲门声。
楚离扬声道:“夏长老请进。”
夏立言缓缓踏进泻,打量着楚离。
他身形高大,站在那里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目光炯炯似要看透楚离的心底。
“夏长老坐下说话,”楚离伸伸手道:“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我有一事不明,不弄明白了睡不好觉。”夏立言迈开大步,坐到石桌对面,目光仍旧犀利逼人。
楚离笑了笑。
夏立言转头扫视泻,皱眉道:“乔三不在?”
“他回去休息了。”楚离道:“夏长老是好奇我练的什么武功吧?”
“是。”夏立言皱眉道:“据我所知,咱们伏牛山的剑法没有这么快的。”
楚离的剑乎寻常的快,这般快进不是无名剑法,伏牛山的剑法练得再好也达不到这般程度。
楚离道:“夏长老猜得不错,我练的确实不是伏牛山剑法。”
“少主另拜了师父?”夏立言目光一闪,目光越犀利,灼灼逼人。
楚离失笑:“原来这才是夏长老担心的。”
夏立言沉声道:“少主还年轻,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不知是哪一位高人授少主武功?”
楚离沉吟不语。
夏立言道:“不能说吗?还是这位高人不让说?”
他越怀疑此人的动机,是不是对伏牛山有不测之心。
伏牛山虽是一流大派,但并非没有敌人,更不能没有居安思急之心,他不能不警惕,对伏牛山虎视眈眈的门派多的是,恨不得伏牛山灭亡,瓜分伏牛山。
一个胜境是多少门派必得之物,让多少门派眼红!
楚离道:“罢了,既然夏长老问起,我也实话说吧,我是得了一本秘笈。”
“什么秘笈?”夏立言忙道。
楚离但笑不语。
夏立言恍然,拍拍额头,笑道:“如此说来,没有人传授武功给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