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淡了生死,谁给自己解封元指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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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你试试吧!”萧铁鹰坐在太师椅中,看着对面的赵庆山:“咱们府里数你修为精深,二妹只能靠你!”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大厅明亮干净。
厅里只有三人,萧铁鹰与赵庆山,侍立一旁的林全。
林全鹤发童颜,他站在萧铁鹰身后,微垂着眼帘,好像睡过去,只有萧铁鹰与赵庆山在说话。
“大公子。”赵庆山抱抱拳,无奈的叹道:“我真的没把握!”
“要说把握,府里数赵老你最大,其余的更没把握。”萧铁鹰起身,拿起茶壶亲自给他续上水。
赵庆山忙起身,双手端起茶盏,苦笑道:“大公子,我真的不成,还是再找找吧,就是老郭也比我强得多,起码他是大夫,更懂封元指。”
萧铁鹰坐回太师椅,摇头叹道:“郭老的医术没得说,但解封元指关键不是医术,是内力,要深厚又控制精准的内力。”
赵庆山叹道:“可我实在没把握。”
“没关系。”萧铁鹰笑道:“即使有什么意外,我也不会迁怒赵老,毕竟赵老你已经是府里最强的,这是二妹的命,命该如此!”
“我不是怕迁怒。”赵庆山摇头:“实在不敢害了二小姐。”
他暗自撇嘴,不迁怒才怪呢。
二小姐是大公子的心肝宝贝,虽说是兄妹,其实无异於父女。
国公爷从他们很小的时候就闭关练功,十几年不露面,不知生死,母亲难产而亡,从小到大,都是大公子在照顾两个妹妹一个弟弟,他是兄长,更像父亲。
“赵老,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你不成?”萧铁鹰叹道。
赵庆山苦笑:“大公子,我跪下求你了,我真的没把握,要不然,求一求皇上吧,他功参造化,救二小姐想必不难。”
“皇上?”萧铁鹰苦笑。
他们国公府的衰落与皇上不无关系。
父亲与皇上好像因为女人翻了脸,所以累得国公府不受皇上待见,仁国公府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如果国公府得皇上看重,仁国公府也不敢太过份。
赵庆山道:“凭着公子的脸面,皇上应该能答应的。”
“希望渺茫。”萧铁鹰叹道:“皇上日理万机,哪有闲功夫搭理这些小事!”
“那国公爷呢?”赵庆山忙道:“让国公爷出关,一定能行!”
“嘿!”萧铁鹰冷笑一声。
赵庆山忙住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不该提到国公爷的。
大公子对国公爷很不满,一提到就生气。
换了自己也生气,因为妻子难产,就直接闭关,把偌大的国公府抛给了只有十五岁的孩子身上,也不管剩下孩子的死活,国公爷确实是个太不负责任的父亲。
外面忽然传来通报:“公子,三小姐来了!”
萧琪一袭白衣, 飘飘而至,带来清冽幽香。
“赵老,大哥,聊什么呢?”萧琪坐到萧铁鹰下首。
萧铁鹰叹道:“我在求赵老帮二妹解封元指。”
萧琪清亮目光投向赵庆山。
赵庆山忙不迭摆手:“我可不敢答应!”
萧琪看向萧铁鹰。
萧铁鹰叹口气:“除了赵老,还能指望谁?”
赵庆山忙起身抱拳:“公子,三小姐,老朽就不打扰啦,告辞,告辞!”
他三两步跨出了大厅,仓皇而走,不给萧铁鹰挽留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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